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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rdo;他说，打趣的言语里充满真诚。

欧布莱恩沉重地靠向桌子，掸掉雪茄上的烟灰，生气地盯着检察官看。

&ldo;马克汉先生，你给了媒体什么样的报导题材?你似乎在暗示老夫人自己服下了马钱子碱。

到底是信口胡诌的，还是真有这么回事?&rdo;

&ldo;总探长，恐怕是没有这一回事。

&rdo;马克汉以真诚的懊悔说，&ldo;这个理论，和艾达的下毒事件‐‐或者其他每一件命案‐‐都不一致。

&rdo;

&ldo;我可没你那么确定，&rdo;欧布莱恩反驳道，&ldo;莫朗已经告诉我，你们这些人怀疑老夫人的瘫痪是伪装的。

&rdo;他又把手臂摆在桌上，以瘦短的手指指着马克汉。

&ldo;假设她枪杀了三个孩子，用光了左轮手枪里的子弹，再偷走两剂毒药‐‐剩下的两个女孩一人一剂;那么，假设她给较年轻的那位服下吗啡，剩下的原来准备给……&rdo;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斜睨马克汉一眼。

&ldo;我知道你的意思，&rdo;马克汉说，&ldo;你的推测是，她完全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救了艾达的命，因为没能解决掉艾达，她认定自己的计谋出了岔子，就把马钱子碱留给了自己。

&rdo;

&ldo;就是那样!&rdo;欧布莱恩提起拳头往桌上一敲，&ldo;合情合理。

另外，这表示我们已经解开了这桩疑案‐‐对不对?&rdo;

&ldo;是的，毫无疑问讲得通。

&rdo;这回说话的是凡斯，他轻轻地拖长了声调，&ldo;不过请你原谅我，在我看来，这个说法恐怕太戏剧化了点。

你知道的，这是一个完美的推论，它突然从我们心中闪现，几乎就像是有人为了我们的需要而编出的剧情。

我也真的希望我们能够采用这完全符合逻辑、合乎情理的观点。

不过，总探长，就算格林夫人一向真的很残忍，也不会是个自杀型的人。

&rdo;

希兹在凡斯说话时离开了房间，几分钟之后回来，刚好打断欧布莱恩对自己的自杀理论冗长又粗鲁的辩护。

&ldo;我们不必再争论下去了，&rdo;他大声宣布，&ldo;我刚和德瑞摩斯通过电话，他已经完成了解剖工作。

他说，老夫人的腿部肌肉已经消瘦下去‐‐松软下垂‐‐所以完全没有移动双脚的机会，更甭提用它们来走路。

&rdo;

&ldo;天哪!&rdo;我们之中，莫朗是第一个从这令人诧异的消息中恢复正常的人。

&ldo;那么，艾达在大厅里看到的又会是谁?&rdo;

&ldo;说到重点了!&rdo;凡斯仓促地说，努力遏止他渐升的激动。

&ldo;我们只要查清楚这件事!那是整个问题的答案。

这个人可能不是凶手，不过他每晚借着烛光阅读一些奇怪的书籍，那就是每一件事的关键所在……&rdo;

&ldo;可是艾达却又那么肯定。

&rdo;马克汉以不知所措的口气提出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