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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2页）

&ldo;我打电话要他取消安排在十点的检验，告诉他我待会儿会再和他联系，在他发问之前就挂掉电话。

&rdo;

马克汉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转向杜伦。

&ldo;医生，让我们听听你的说法。

&rdo;

杜伦坐直身子、清了清喉咙，摆出一副等着你来钦佩他的架势。

&ldo;我正在拿寇斯楼下餐厅吃早餐时，韩纳西告诉我接待室的窗帘已经放下了，我立刻上楼，一把抓起我的全套装备飞快地跑过来。

管家带我到老夫人的房间，护士正等在那儿。

我当下就知道一切都太迟，我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

她早已死透了‐‐脸部扭曲、皮肤发紫、冰冷‐‐连尸僵都已经出现了。

她死于大剂量的马钱子碱。

我想她可能没遭受太多痛苦‐‐半小时之内就会心脏衰竭，陷入昏迷状态。

你也明白，她的年纪太大了，敌不过这种毒性，大剂量马钱子碱致死的老年人，发作的速度都相当快……&rdo;

&ldo;也会失去呼喊以引人注意的能力吗?&rdo;

&ldo;这就很难说了。

抽搐可能会让她说不出话来，总而言之，没有人听见她的求救声。

可能是在药力发作之后她便逐渐陷入昏迷，对于这种病例，我的经验告诉我‐‐&rdo;

&ldo;你认为她服下马钱子碱的正确时间是什么时候?&rdo;

&ldo;呃，目前我没办法确定，&rdo;杜伦变得模棱两可起来。

&ldo;她可能抽搐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死亡，也可能吞下毒药之后立刻就死了。

&rdo;

&ldo;那么，死亡的时辰能够确定吗?&rdo;

&ldo;又是一件没办法肯定的事。

分不清楚尸僵和尸体抽搐现象，是让许多医生判断错误的陷阱。

总之，那真的是有明显差别的‐‐&rdo;

&ldo;当然了。

&rdo;对杜伦的无法肯定却又爱好卖弄的做法，马克汉越来越不耐烦了。

&ldo;不过，如果完全撇开这些有的没有的不管，你认为格林夫人是什么时候死亡的?&rdo;

杜伦小心仔细地估量了一会儿。

&ldo;让我们粗略地说，今晨两点。

&rdo;

&ldo;而马钱子碱可能早在昨晚十一或十二点就已经服下了?&rdo;

&ldo;有这个可能。

&rdo;

&ldo;问这个干什么?德瑞摩斯医生来了以后不就知道了吗?&rdo;希兹说，他的坦率虽然让人不舒服却也很难辩驳。

那天早上的他，心情无疑极端恶劣。

&ldo;医生，你发现可能被下药的玻璃杯或茶杯了吗?&rdo;马克汉忙不迭地问，显然急着冲淡希兹的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