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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待会她真的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违背自己的心,就连这具身体都不能控制了。
空气中都隐隐含着情*,蓝迦欺了上来,带着迫切,连呼吸都变成了粗喘。
宁可可今天穿了一件淡蓝的毛衣,前襟处,一排细小的纽扣紧紧相连。
此刻男人的手,正“耐心”
的,在上面施着力。
努力了几下,终是放弃的双手用力,纽扣向两边飞散。
蓝迦将她一把拉起来,将她仅剩的几颗纽扣解开……
宁可可顺着他手上的力向后倒去,跌坐在了男子的腿上。
“还真是能忍,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戏虐……”
宁可可脸上早就泛起来红晕,长发铺在身下,头,却逐渐晕眩起来。
头也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宁可可越渐沉迷,双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头也越来越沉,模糊中,感觉到一只手带着冰凉……
“靠,你那什么破药……”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讲话声。
“你还说呢,那药是每个人都能吃的吗?啧啧,我看应该给你吃,精力那么好,以一对十不成问题吧?”
“少废话,她怎么还不醒?”
“醒得过来才怪,折腾成这样……”
景逸目光掠过宁可可露在被子外的两条手臂,深青色的瘀痕还未散去,那些都是蓝迦忘情时大力掐揉出来的。
看不见的地方,肯定更多吧。
“那送医院吧。”
蓝迦语气透出不耐烦。
“这样送进医院,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玩女人玩成这样吗?”
景逸从随身带的药箱取出一片药,给宁可可吃了下去,“等下就会醒的,那些药你自己处理了吧,估计外面的……都吃不消,别说是她了……”
“你怎么知道她吃不消?”
蓝迦绕过景逸,在床前坐定下来,“她拥有一具能和我完全契合的身体。”
景逸收拾了东西,“不要太过,当心有一天自己会后悔。”
蓝迦向来换女人如换衣服,他不以为然,勾出一条手臂让宁可可枕在自己的臂弯,“我做事从没有后悔的时候。”
他垂下眼帘,睨着宁可可依旧熟睡的脸,若不是她惹怒了他,自己也不会那样对她。
吃下药后,宁可可睡得更熟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有莫云轩三年前那张青春朝气的脸,他背着她,走过一条条老街,十指的交扣,曾经,是那么刻骨铭心。
梦里面,妈妈也没有中风,慈祥的身影穿梭在厨房与客厅内,闻着满屋子的菜香味,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
宁可可醒来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霸道的气息优在,这儿并不是那个只有四十平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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