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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闻砚深才结束了他的授课。
贺沉心服口服,从沙发上站起身,老实道:“你真的很厉害……”
“别急着走,谁跟你说表演课结束了?”
闻砚深脱了外套,随手丢在一旁,“课堂作业还没做呢。”
贺沉愣了愣,“什么?”
“情景模拟啊。”
闻砚深勾了勾唇,看了眼大屏幕里的司厌洲,“不是跟你说过,我讲课喜欢情景模拟吗?”
贺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屏幕。
大屏幕上,司厌洲正掐着法医科一个男实习生的下巴,不苟言笑地训斥着什么,葱白似的细长手指骨节分明,性张力拉满!
饰演那个男实习生的演员是个新人,被闻砚深的演技压制得死死的,脸上的害怕与惊慌完全是本色出演。
而屏幕外的闻砚深抬手捏住贺沉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曾经用这把刀,解剖过无数人的身体,但这一刻,我只想得到你的身体。”
他说的,是法医司厌洲的台词。
同一时间,屏幕里原声出演的司厌洲,说着和闻砚深一模一样的台词,一个字不差。
并且,比闻砚深的声音更多了几分偏执与病态。
贺沉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动了动,“你……”
不等他说完。
世界天旋地转。
贺沉被摁在了大屏幕前的沙发上,双手动弹不得,惊得瞪大了眼睛。
闻砚深轻轻捏了捏贺沉的后颈,冰冷的大掌触碰到肌肤时,贺沉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像被泛着寒光的解剖刀抵住了喉管。
“别怕。”
闻砚深说:“没有人比法医更了解人体,我只是想了解下你尾骨和骶骨的位置。”
贺沉大脑充血,微微失神。
闻砚深的表情太真实,情绪太到位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压在他身上深情款款地说着台词的人不是闻砚深,而是那个病态腹黑的司法医——司厌洲。
脸,是他熟悉的闻砚深。
气场,是他陌生的司厌洲。
轻掐着贺沉脖颈的手渐渐往下,抵在贺沉胸口,心脏的位置。
“是你先招惹我的,要么我解剖你的衣服,要么我解剖你,选!”
入了戏的闻砚深,失控地将手伸向贺沉腰上的金属扣。
贺同学,坦白从宽
“闻砚深,你想干什么?你不能……”
贺沉脸色猛地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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