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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看见是一男人抱孩子,还是有人指指点点。
白弈并未在意这些目光,牵着带有温度的手在大街上缓慢走着。
“鲵儿,你之前来过大梁吗?”
惊鲵点了点头。
“来过,为了任务,待的时间很短。”
“也好,这次好好陪你逛逛,顺便买点金银首饰,胭脂水粉。”
惊鲵的首饰少的可怜,除了簪子就剩下一个从那县令府中抢走的玉镯子。
胭脂水粉之类的她用的也很少,好吧,这类东西还是少用,自然美就好。
白弈默默将这东西划去,拉着惊鲵进入了一个首饰店。
兜兜转转大约逛了半个时辰,一趟下来惊鲵头上多了一个挂饰。
两个小巧的耳垂上各戴了一个珍珠模样的耳环。
皓腕上同样多了一个金色的镯子。
这些东西百越进贡和战利品多的事,但白弈总感觉交给惊鲵有些问题,有点强盗的感觉。
他是强盗吗?显然不是,他是读书人。
也顺带的给小言儿买了点东西,胖乎乎的小手臂上多了一个银镯子。
还有一个红色的荷包挂在脖子上。
这东西本应该在汉朝才有,但众所周知,秦时明月嘛,有什么都正常。
小言儿对荷包爱不释手,长出的两个牙齿不停的咬着。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银手镯提不起兴趣,光看一个荷包。
马车上,惊鲵重新抱回了小言儿,白弈坐在她身旁,伸出一只手轻轻的逗着小家伙。
“叫爹爹。”
经过了多次训练,小言儿已经不是那个发音不准的小女孩了。
其他不说,她对这两个词已经了如指掌,白弈话音落下她就立刻发出了奶萌奶萌的声音:
“爹爹~”
白弈笑着继续说道:
“叫娘亲。”
这词对于小言儿来说就很陌生了,惊鲵虽然教小言儿说话,但也不会和白弈一样对这东西执着。
本来不怎么抱希望的,小言儿却直接叫了出来:
“娘亲~”
惊鲵愣了一下,看了一下白弈,确认自己女儿叫自己“娘亲”
后,内心有些激动,笑容更甚,眼眶都快出来了。
小言儿不知道这词对一个母亲来说有多重要,还在和荷包较着劲。
“言儿。”
轻轻俯下身体,惊鲵在小言儿额头上吻了下去。
……
杜康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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