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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丫头,倒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跟着你父亲学了些炼药之术,不得了啊!”
张先生笑呵呵地捋着自己的山羊胡。
而墨宝则是奇怪的看着张先生,阿娘可没说她的炼药之术是和谁学的。
不过叶老二常年走南闯北,又是做药草生意的,他能这么想也不奇怪。
说话间,张先生看向木屋的方向,眼神若有所思。
静娴动作麻利,两菜一汤很快就弄好了端上桌,到了饭桌上。
静娴忽然说:“下午些我去找些匠人来将屋子修缮一番,此后我便将阿渊接过去,和我同住。”
张先生正喝了一口萝卜汤,刹那间卡嗓子眼儿,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瞪大了老眼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丫头在想什么,竟然要把那厮接过去和她一起住,这孤男寡女的……静娴抬眸,默默地给儿子夹了一筷子狼王里脊肉,神色平静的说:“阿渊是我儿子的爹,虽然是个喜当爹,但他答应了,那就是我男人了。”
“咳咳!”
这会儿不光是张先生,就连屋子里也传来一阵急促且压抑的咳嗽声。
静娴连忙问:“阿渊,你没事儿吧?”
“无碍。”
听着从屋子里传来的清冷之声,这般漂亮的人儿,自然得放在自己眼底下才放心,这也更加坚定了静娴要把陆沉渊带走的念头。
“娴丫头,你可别忘了,你和我儿子的婚约还在,你要是……”
“那婚约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再不同意,我就和阿渊生米煮成熟饭,让你丢尽老脸!”
谁稀罕他那破儿子,她稀罕的是屋子里那美人儿!
屋子里,陆沉渊几不可见地扬起唇角。
“你、你!”
张先生文人风骨,实在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索性一拍筷子,吹胡子瞪眼。
却听见屋子里的人嗓音清冷地说:“先生,我听阿娴的。”
“阿娴替我治病,我无以为报,若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只要阿娴不嫌弃就好。”
静娴立马咧开了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挑眉看向张先生说:“听见没,他自个儿愿意的!”
厚颜无耻!
简直无耻之极!
张先生重新拿起筷子,一言不发地吃着,墨宝却问:“阿娘,我要有爹了吗?”
“当然,还是个很漂亮的爹!”
不仅漂亮,应该还很有钱。
不过那宝石换来的钱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她得想个法子多赚些钱才是,不然怎么养活屋子里那病殃殃的美人儿?墨宝小心翼翼地看向木屋,正好对上木屋主人的眼神。
两人微微一怔,皆是在那目光中察觉到了一抹异常,随后又迅速分开。
下午静娴熬好了药汁,照例让他泡进去,将他的发丝捋好绑起来,不至于被打湿。
“你乖乖泡着,一个时辰后我就回来了。”
她现在很忙碌,要忙着找匠人,还要去山上采药给他治病,要是能有一副上好的银针就更好了。
可惜那县城太小,没有好的银针。
“好,我等你回来。”
瞧着他那纯粹等候的眼神,倒真让静娴有几分舍不得出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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