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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睿明说少归一会儿要杀了他，而他要在中途和少叶互换位置。

少叶震惊之余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古睿明却和他讲起了他和少归的事。

他说他喜欢少归，他能理解少归所有的痛苦和爱而不得。

他不想让少归再继续错下去了。

他也想最后确认一次，他在少归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他想知道，如果少归发现他不在身边，会不会放弃登船。

少叶不解的问他：“但是你没必要和我互换，你明知道这样你很可能会死。”

古睿明却是笑了笑：“如果你死了，少爷就肯定活不成了，如果你没死，他或许还有机会能活下去。”

少叶看着这个看上去很文静的beta，却被他眼中的坚毅震撼到了。

“为了那种人，真的值得吗？”

少叶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当时古睿明帮少叶解开绳子的动作一顿。

“我本是身处黑暗的人，是少爷给了我一束光，让我有勇气活下去。”

他抬头眼神温柔的看向少叶，“而现在，到了我为他的生而做出牺牲的时候了。”

他眼中的光，让少叶说不出话来。

古睿明和少叶换了衣服，然后又让少叶把绳子重新绑在了他身上。

“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

古睿明开口说道。

“什么事？”

少叶看着这个悲哀的年轻人。

“答应我，不要杀了少爷，帮我留他一条命。”

少叶动作顿了顿，然后沉默着点了点头。

“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

古睿明努力勾起一个笑容，“祈祷一下，说不定我成功了呢，少爷成功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人是我，我就活下来了。”

少叶却看到了他眼中藏不住的悲哀。

少叶拿起一旁的面罩套在了他头上。

在送古睿明到码头时，少叶本来可以走了。

但他又折了回去。

“怎么回来了？”

古睿明问道。

“你心态倒是很好。”

少叶忍不住道，这人是不知道他要死了吗？

“还好吧。”

古睿明说道，“更多的，其实是释然。”

少叶抿了抿唇，然后飞快地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