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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幸轻拉住盛玉宸的袖口,引着他坐下,盛玉宸没有把手抽走,掌心与贺幸的手背似有若无地摩擦。
柏秋池也挨着盛玉宸坐了下来,他感觉眼前的叠影晃得厉害,一闪一闪地刺着眼。
于是就倾身将心型蜡烛全部吹灭。
“你在干嘛?”
趁着贺幸去拿酒的空档,盛玉宸越过沙发低声责问。
“都开着灯了,还点啥蜡烛?人多,万一碰倒了还会着火。”
柏秋池答得一本正经,他飞速地扫了眼桌上杂七杂八的瓶子,忽而脸色一僵。
“怎么没茶呢?”
“要不下回你带个行军水壶,泡一壶枸杞加两块红糖,挂在脖子里,随时解渴,还能缓解大姨夫。”
盛玉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手又伸向柏秋池的后脑勺,稍一用力弹了一指。
柏秋池吃痛去捂脑袋,刚要反击,贺幸就走了过来。
“盛总,我敬您一杯。”
“诶。”
盛玉宸伸手握住他持杯的手,食指轻轻摩挲过后,又放开。
“今天寿星最大,应该是我喝完。”
盛玉宸轻动了下手腕,杯沿就调转了方向,盛玉宸仰脖吞咽着酒,红酒汩汩而下,喉结随之动,贺幸惊诧又兴奋,整个人倚着盛玉宸的手臂,却不陷入其怀。
欲擒故纵,若即若离。
显然是被人教过了。
柏秋池不动声色地盯着俩人,目光却全在盛玉宸身上。
他如刃锋利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
轻而易举地将盛玉宸从领口开始划开,再挑开下摆
柏秋池撕开了新烟盒的包装,他抽出一根放到嘴里,就着打火机将其点着。
他轻轻吸了一口,才站起来,走到盛玉宸身边。
贺幸快攀上盛玉宸的肩,盛玉宸虽然并未环抱,但俩人有说有笑,距离愈来愈近。
“盛总。”
青烟阵阵冲进鼻腔,盛玉宸鼻翼翕动,他倏忽抬眼,柏秋池又把烟往前一凑。
盛玉宸接过烟叼在嘴里,一转头又呼到贺幸脸上。
后者猛地躬身咳嗽,盛玉宸将烟撤走,一只手顺着贺幸的背。
柏秋池转了下打火机,再顺进裤兜里。
“常总!
可把您盼来了!”
门又倏然敞开,踏进一只脚来。
郑启引着常思原进来,贺幸握了下盛玉宸的手臂才站起来。
“”
柏秋池无处可藏,与常思原面面相觑,四目相对。
他们同时嚅了嚅嘴,各自问候了一下彼此的亲朋好友,却没出声。
“盛总也在啊。”
常思原先行收回目光,他强行镇定地撑开一笑,朝盛玉宸伸出手。
盛玉宸自烟盒里抽出烟,隔空抛给常思原。
周遭有些吵闹,混着电视里的声音和众人的惊呼声,常思原不得不走近了同盛玉宸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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