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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此外，我们也拿到了那位司机的记录。

史帕斯伍德根本既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在十一点半到十一点五十分之间干下这起杀人案。

而且，记不记得，他后来在这家俱乐部玩扑克牌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就是命案发生之后的那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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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汉摇头强调他的说法。

&ldo;凡斯，这些事实是不会骗人的。

它们的的确确就摆在眼前，而且它们也排除了史帕斯伍德的涉案嫌疑，他那晚就像人在北极一样绝对不可能干下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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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不动声色。

&ldo;我同意你所说的每件事，&rdo;他回道，&ldo;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当物证和心理证据冲突的时候，那物证就是错误的。

在这件命案里，这些物证或许不全然是错误的，但是它们蒙骗了大家。

&rdo;

&ldo;很好，了不起!&rdo;凡斯的这番说词让马克汉几乎快发狂了。

&ldo;告诉我史帕斯伍德是怎么杀死那女人，并在她房里翻箱倒柜的，说出来后我就下令希兹去逮捕他。

&rdo;

&ldo;唉，我办不到，&rdo;凡斯告诉马克汉。

&ldo;万能的神没跟我说。

不过‐‐该死的畜生!‐‐我相信我一定能揪出这名凶手。

我本来就没答应要说明他是怎么干下这些事的，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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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你一向引以为傲的洞察力也不过如此嘛，是不是?好吧!此时此刻我成了高等心理科学的教授，而且我郑重地宣布是克理本教授杀了欧黛尔的。

没错，克理本早已入土了，但是这和我刚采用的心理论证方法并不冲突。

克理本的本性，你瞧，完全符合这起命案中所有神秘难解的特征。

明天我会申请一张尸体挖掘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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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用滑稽的表情嘲讽地看着他，并且叹气说：

&ldo;要认可我那卓绝的聪明才智，我知道，注定得等到盖棺后才能定论。

在这之前我会以一颗坚毅的心忍受侮辱与讥讽。

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也绝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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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表，似乎若有所思。

&ldo;马克汉，&rdo;几分钟后他说，&ldo;我三点钟要去听场音乐会，但是离音乐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我想再到欧黛尔的公寓四处看看。

史帕斯伍德的把戏‐‐我相信不过是个把戏‐‐曾在那里排演过。

如果我们要找到答案的话，我们就得重回现场将这把戏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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