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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在第二纪元，人们还可以有比真手更灵巧的假手，但那个时代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现在这样精密的东西在地球上很难买到了。

&ldo;这怎么可能?&rdo;我问。

&ldo;圣意在这方面是尤其灵验的，&rdo;戈尔曼答道。

&ldo;它严格区分真与假。

在这堵墙的后面躺着三个巫师，圣意就通过他们显灵，他们三人就控制着&lso;真理之口&rso;。

你害怕圣意吗，瞭望人?&rdo;

&ldo;我怕我自己的嘴巴。

&rdo;

&ldo;勇敢些。

千万不要在这堵墙面前撒谎。

可别丢了一只手。

&rdo;

&ldo;开始吧，&rdo;我说，&ldo;谁来提问?&rdo;

&ldo;我来，&rdo;戈尔曼说。

&ldo;告诉我，瞭望人：说真心话，你认为一辈子干瞭望是明智之举吗?&rdo;

我沉默了很久，看着那张大嘴，苦苦思索。

终于，我说：&ldo;把一生都奉献给为同类警戒也许是一个人最崇高的目标。

&rdo;

&ldo;小心!&rdo;戈尔曼叫起来，警告我。

&ldo;我还没说完呢，&rdo;我说。

&ldo;说下去。

&rdo;

&ldo;但是如果警惕的敌人是假想的，那这辈子就算荒废了;敌人并没有来，却为自己长期尽职尽责的瞭望而沾沾自喜，则是愚蠢的奇书电≈子书，有罪的。

我这辈子算是浪费了。

&rdo;

大嘴一动也没动。

我取出手，盯着它，好像它刚刚从手腕上长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