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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是有什么压力、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吗？&rdo;

&ldo;问题就在这里。

他不但没什么压力，反而看上去特别趾高气扬，在女孩子面前夸夸其谈。

我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他那时有点过火。

&rdo;

&ldo;你能不能谈谈他休假后回来晚了的事？&rdo;

&ldo;行，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rdo;史密斯的精神好了一些，

&ldo;谁都有情绪不佳的时候。

但那天我正用得着他，他让我特别失望。

要知道，他平时一贯不错，所以我想也许是女朋友的事，或是遇到了什么别的麻烦。

但那天他的态度、精神让我不快。

他一反平时那种彬彬有礼的样子。

工作，甚至于我在他眼里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我就批评了他几句。

&rdo;

&ldo;后来呢？他有什么反应？&rdo;

&ldo;后来，他又恢复了常态。

&rdo;

&ldo;您认为，他那时会不会是吸毒了？&rdo;

&ldo;不，我想不会。

他并不忧郁，只是有点激动，但谈不上亢奋。

这些我懂，侦探。

我的儿子女儿都在上大学，我见过吸毒的人什么样子。

我敢打赌，不是因为毒品，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rdo;

&ldo;但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吗？&rdo;

&ldo;一无所知。

&rdo;他答道，试图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凯茨从秘书那儿了解到的情况并不多，她们都很喜欢伯恩利。

伯恩利长相英俊，态度很和蔼，许多人都曾和他共进午餐。

一个叫詹妮的女孩说：&ldo;他从不和我们调情。

&rdo;

&ldo;他有女朋友吗？&rdo;凯茨问。

&ldo;他从没说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