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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olian”
纪光山念出了招牌上的字,“是风的意思。”
“嗯,这家餐厅是一位新西兰老板开的。”
“难怪,”
纪光山立刻会意,“新西兰的首都惠灵顿就有风城的美称。”
推门而入,头顶传来风铃轻盈的响声,木质的柜台上垂着一簇铃铛般橙色花束。
“提灯草?这个季节居然还能养得这么好。”
纪光山小声嘀咕了一句。
姜哲衍听他这么一说,也向柜台那边看去。
纪光山介绍说:“南半球的圣诞节在夏季,正是提灯草的花期。
因为她的外形像铃铛,被当地人称为圣诞花。”
“你的知识储备真丰富。”
姜哲衍不由得夸奖。
“我们导师常说,翻译的上限取决于你对该语言文化背景的熟悉程度,了解别国文化,同样是我们学习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纪光山虽然说得稀松平常,语气中却透露出一股难以掩盖的自信。
姜哲衍的嘴边闪过一抹笑意:“那希望这家餐厅能让我们的翻译官先生满意。”
喝醉后才能问的事
走进包厢后,两人面对面坐下。
姜哲衍拿起菜单,也给纪光山递了一份。
纪光山打开菜单,第一眼看的就是每个菜的价钱。
“想吃什么就选,不要有其他顾虑。”
姜哲衍猜透了他的心思,“放轻松点。”
菜的价格没有想象中夸张,只是一家普通的西餐店。
但店里环境和氛围很好,不张扬却足以体现他的重视。
“你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吧?”
“以前来过几次,不过,”
姜哲衍顿了顿,“你是第一个告诉我圣诞花的人。”
“随口一说,别当真。”
纪光山把菜单翻到最后一页,“我选好了。”
姜哲衍按下了呼叫铃,和服务员交代完后,餐前甜点很快就上来了。
纪光山一口咬到了里面的流芯,顿时赞不绝口:“好吃。”
“翻译官都是高贵品种,我当然不会怠慢你。”
姜哲衍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什么高贵品种?听起来和猫猫狗狗一样。”
纪光山放下叉子,一本正经地反驳。
“是你说的,”
姜哲衍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了解过你们的行情,今天借用你两小时,恐怕这顿饭还抵不起。”
“别开玩笑了,那都是小语种翻译的顶尖待遇,我们英专生早烂大街了。”
纪光山说着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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