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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你的幌子,以证明你去过商场。”
我不禁笑了起来,他还真是怀疑。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问袁露露,去问商场上的人,她们都可以证明我去过商场。”
我的声音莫名地变得激动,“我刷的是你的卡,每一笔消费的时间你都能看到。”
他却说:“我是能看到,那一定是在你见过阮湘怡后再去的商场。”
我蹙眉道:“好,就算我去见她,那么短的时间,来来回回,我能做到吗?”
“所以说,你很有本事,也很有手段。”
我轻哼了一声,佩服他的想像力:“可是,如果是我见了她之后她才受伤,那为什么要到今天才告诉你?”
“安然。”
陆承译终于将脸侧过,他的眼里深沉可怕,声音冷岑,“你并不是一个人。”
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已经将这项罪名扣在我的头上。
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跟他辩解,我极力地想证明,我没有去见过阮湘怡。
可事实上,我真的见过她,可是,那是因为她还在清城。
如果我告诉他,阮湘怡并没有那么早去宁城,而是为了跟姚毅哲私会跟他撒了谎,他会相信吗?
答应是否定的。
“所以,你已经认定这件事是我做的?或者说,是我派人做的?”
“除了你,还有谁?”
我笑道:“我也想知道。”
突然,他猛得站起来,比我高出一个头来,因为距离太近,我感觉到的压力太大,被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陆承译步步紧逼,最后掐向我的脖子,将我直接拎着抵上墙,眯着眼,跟我说:“安然,我留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你最好别触犯我的底线。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会拿你给她赔葬。”
他的力量真是大,直接掐着我的脖子就拎了起来,我有多难受,想想就知道了。
然而,身体上窒息的难受远远比不过心理上的创伤。
我漠然地盯着他,心里在一遍遍地告诉自已,有泪,也不要在他的面前流出来。
陆承译倏地放下我,我借助平时练习的东西,平衡了自已的身体,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即使我想大声咳着喘气,我也堪堪忍住。
所以憋得脸很红。
开门出去的时候,袁露露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我:“这是怎么了安然姐?”
我摇了摇头,流下了一颗眼泪,可是再滚烫的眼泪也会瞬间变凉。
我去了医生办公室,问了阮湘怡的情况,医生说她被重物砸伤后脑勺,而且受了很大刺激,已经动了手术,将颅内的淤血去除,如果能醒来,说明一切都没问题,可是如果不醒来,很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醒来了。
那意味着什么,植物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可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说这是你弄的呀。”
袁露露拉着我的胳膊,替我着急,“安然姐,你到底有没有跟陆少说呀,这么严重的事怎么能扣在你的头上呢?我这么笨的人都能猜到,肯定是哪个坏蛋想让你给他背黑锅。”
既然没有人跟我说,那我就自已查,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清楚。
我虽然不喜欢阮湘怡,可没想过去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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