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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攸闻言抽搐了一下,屈起手肘慢条斯理地挣扎起来。
尔朱荣只当他是有话对自己说,见他动得艰难就伸出手去扶了一把。
谁知元子攸翻过身来一言不发,单是紧盯着自己喘气,一双眼睛红地像是要哭出来,眉头却凶狠狠地纠结在一起。
尔朱荣向来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此时见他没有要说话的迹象就不耐烦起来,刚刚滋生的怜惜之情也散了个一干二净。
收了毛巾直起腰来,他冷声道:“别跟我耍性子,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
你要是觉得委屈……”
话没说完元子攸突然伸手抓了他的衣襟往下扯,头一抬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尔朱荣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正着,嘴角差点磕出血来,下巴也被撞得生疼。
手忙脚乱地将元子攸推开摁回到枕头上,他避瘟神似的跳了起来退到床尾:“你……你真是浪得可恨!”
元子攸也不生气,抬起手对尔朱荣做了个“过来”
的手势,同时嘴唇撅起发出一记响亮的“啾”
声。
“我没兴致!”
尔朱荣觉得他这举动像极了放浪形骸的贵族子弟,心里鄙夷至极。
绕开元子攸爬到床的里侧,他自顾自卷了被子躺下了:“你凉快一会儿吧,凉快了就不会想干那事了。”
第18章尔朱家的丑闻
第二天,洛阳城内热闹无比,成千上万的官员百姓涌到菜市场口去观看葛荣的死刑。
尔朱荣亲自带领押送囚车的队伍,一路上重兵拥护,一呼百应,好不威风。
第一次为魏廷出战就大获全胜,柱国大将军的名声传遍了洛阳城。
老百姓都把他当做了守护神看待,庄帝更是就功论赏,加封他为大丞相,都督河北畿外诸军事。
诏书即下,庄帝本人却并未出现在行刑现场。
在这全城上下欢愉喜庆的日子里,元子攸正萎靡不振地躺在寝宫中养病。
病不重,低烧加咳嗽,但养起来也颇费功夫。
元子攸心里清楚这病的由来,所以并不着急——第一次经历那事,没好好休息还吹了一夜冷风,任谁都承受不住。
寝宫里的下人们却不知道内情,活活吓出了一身冷汗。
皇帝一夜未归,消息全无,第二天早上却神志不清地被人塞在轿子里抬了回来,这还了得!
严朔褪去元子攸的衣衫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通,他怀疑主子这是在尔朱荣那儿遭了虐待。
元子攸察觉到严朔的疑虑,却对昨夜之事只字不提,口齿不清地只是道:“没被子……他不给我被子盖……”
多亏了尔朱荣,元子攸全身上下连个淤青都没有,更别说吻痕了。
研究了半天没查出什么端倪,严朔也就作了罢,开始端茶送水地一心伺候主子养病。
元子攸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简直要腻上了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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