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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若一个大桥相仿,三个瓮洞,桥上边就是中平寨。
这座寨正迎着水面,明五暗十的房子。
两旁边有雁翅托,寨内有一家寨主,名叫入河太岁杨平滚,有四员偏将。
那纂的门外,当中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个大灯,是一个圆简,类若帽盒粗细,照彻着前边竹门里头,水面若有细作前来,好结果他们的性命。
白昼换上千里眼。
几个人奔到中平寨下,不敢往上瞧看,扑奔当中的桥洞,将要出去。
原来那边可着三个桥洞,全是卷网,仍然用宝刀宝剑削得粉碎,然后把南北两块也都砍得粉碎,五位分波踏浪,踩水直奔正西,在水凫了有两箭之遥,才将上身露出来,回头一看,中平寨西面,全有来往巡更之人。
听了听天交四鼓,蒋爷见这水面上,来往全是小红灯笼,都是些小巡船,一个船上,三四个人,一个灯笼,一面铜锣,预备着捞网子挠钩。
又往正西一瞅,临河寨还离甚远,就听见也是梆锣响。
蒋爷与他们商议,说:“咱们暂且先回去罢。”
艾虎问:“怎么?”
蒋爷说:“方才破他的卷网、滚龙挡,工夫甚大,到临河寨还有一二里地,由临河寨到上面还有四十里路,至大寨,天光也就亮了,咱们往哪里藏躲?若是被人识破机关,咱们几个人如何杀得出去?不如咱们今天暂且回去,明日再来,过滚龙挡、卷网全部省了事了。”
艾虎说:“就是回去,咱们也到那边看一看临河寨再走。”
李珍、阮成、胡小纪全都愿意。
蒋爷只得点头,复又扑奔正西。
好容易到了,见那些船只一行行、一排排不计其数,躲着那船只上岸,脱水衣,换白昼服色。
艾虎换了夜行衣,把宝刀从胡小纪手中要来。
艾虎告诉蒋爷:“胡小纪不会蹿高纵低,叫他给我们看衣服罢。”
蒋爷说:“既然这样,你就在此处,找一个山窟,告诉胡小纪,千万别离开此处,众人都在这里会齐。”
蒋爷、艾虎、李珍、阮成四个人扑奔正西,身临切近,见周围全是虎皮石墙,有栅栏门坐北向南,门外,东边五间房子,西边五间房子,里面有坐更之人。
此时栅栏门已经关了,上面全有五股倒须钩,钩的叉头冲天。
蒋爷四人全都蹿上墙头,一看,院子甚大,有东西房,一排一排,房屋甚多。
原来这临河寨,有二百人,全是水旱都能的喽兵,晚间有在船上的,有在寨内的,全是廖习文、廖习武两个人的调动。
又有明三暗九三层正房,就分为前中后三寨,在这三层的后面,有一个高台,高够三丈六尺,上立一根竿子,上面有一个顺风旗子,若要上船瞧风都往这里瞧看。
旗下有一个四方大刁斗,这刁斗足可以容得下十二个人,晚间另有软梯,上面有坐更的,白天上有撩望的。
这四个人见里面头层上房,灯光闪烁,别的屋中也有灯光。
四人蹿将下来,往四下一分,直奔上房。
蒋爷、艾虎在前,李珍、阮成二人在后,见后面也是大覆窗户,二人把窗棂纸戳了一个窟窿,往里窥探。
见有两个人,一文一武,全是白脸面,在那里对坐说话,约有三十多岁,旁边站着数十个人,俱是喽兵的打扮。
一人说:“今日之事,实在是想不到,若论宁夏国来的这五百人,虽不能一人敌十,足可以一人敌五,不料我们两家金寨主被人活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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