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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的是一种很好的金疮药,你需要吗?”
梁玄琛鼻尖闻到血腥味,不知道是自己锁骨处的,还是对方也受伤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另寻个去处。”
“我想回客栈。”
“我送你。”
常清河说罢,从地上捡来那跟白玉紫竹杖,交到梁玄琛手里。
梁玄琛接过来欲点地探路,常清河却把另一端攥在手里,“我带路,你跟我走。”
他踢开了挡道的破桌烂椅,引梁玄琛出雅座下楼来。
茶馆老板上前道:“二位客官,看把这里折腾的……”
常清河将碎银子交上,权当补偿,其实他若一瞪眼,对方也就不敢上来论是非,过去他便是这样的人,自从认识了梁玄琛,他现在谈吐气度也越来越像个体面人。
常清河上前查看了晕厥的地空水空,他冷冷一笑,索性出手点了对方的穴道,让他俩睡久一点,接着又唤来茶馆伙计把两人带到一旁休息片刻,只说没有性命之忧,一会儿醒转了再派人来接便是。
上了马车,梁玄琛掏出怀中的黑玉断续膏,用手指捻了一点点欲擦在锁骨伤处。
然而那里划开的血口子跳腾着痛感,一时也涂不均匀。
常清河把膏药接过来,小心替他涂抹,膏药所敷之处,血液立刻凝固起痂,一阵刺痛过后,伤口只觉清凉麻木,痛感都减少了。
常清河又捻了一点点膏药,往自己掌心里擦了,“果然是好药,难怪价比黄金。
你手里还有多少,我都要了。”
“只这一瓶,一两黄金,或者一百两银子,小伤可用百次,大伤可止血接骨活命。”
“刚刚我救了国舅爷一命,这一盒膏药不能赏给在下吗?”
常清河促狭地说道。
梁玄琛道:“大恩不言谢,我的命难道只值这一盒药膏不成?”
常清河轻轻地笑了,点点头,“说的也是。”
梁玄琛又道:“不瞒阁下,药膏不是我的,我只是帮着来卖,赚的银两还得带回去交给衙门里。
这是拆封的价格,若是没有用过,还得收你更多银子。”
“好,我出门没带这么多银两,回头给客栈送过去。”
“你倒是出手豪阔。”
梁玄琛笑道。
常清河盯着他看,很想凑上去亲一亲他,终于还是忍住了,梁玄琛并没有立时放松下来,可见是防着自己的。
“堂堂国舅爷,跑出来经商,有辱身份。”
常清河不服气,因为他那么做,都是为了林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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