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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他头痛地说：&ldo;我可以去说句话，但我不能保证结果。

&rdo;

傍晚，周然约见了路倩。

&ldo;要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

&rdo;路倩边说边亲自泡茶。

周然不与她客套，直接说明来意。

路倩扑哧就笑出来：&ldo;别人打你左脸，你再送右脸给他打，你什么时候信奉基督了？醉酒驾车伤人，我依法告他，天经地义。

你行的什么善？&rdo;

&ldo;我可怜那位老人。

你bi死她自己也不会好过。

连哮喘病都要搬出来，有必要吗？&rdo;

路倩沉下脸：&ldo;我本来就有哮喘，一激动一紧张就容易发作，你应该知道的。

一个小毛孩，我有什么必要诬告他？我只想让他罪有应得罢了。

&rdo;

&ldo;你也知道对方只是小毛孩？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毁了别人的前途，你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感。

&rdo;

&ldo;我维法护法警示民众，怎会没成就感？你不觉得我是在服务社会造福民众吗？&rdo;

周然静静喝空杯里的茶，站起来：&ldo;话我已传达。

我走了。

&rdo;

路倩冷笑：&ldo;怪哉怪哉。

周然，我都没法理解你的思考模式了。

这几年，凡是我出席的场合，你能避则避。

上次那名单和授权书的事，你明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也知道我只在等你一句话，可你就是不开口，宁可多走好多弯路也不来找我，即使偶遇我都不提那件事。

现在你却为了素未平生的人屈尊来求我。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rdo;

&ldo;我也想不通你的思考模式。

仗势欺人，很有意思？&rdo;

路倩的声音微微激动：&ldo;当然有意思，有意思得很。

我从来没忘记我也曾经怎样被人仗势欺凌过，我爸就是被醉酒驾车的人撞成重伤的，那人却没受到应有的制裁，我去找他们讨说法，差点挨了打；我要请律师，却没人肯为我出头。

后来我爸的早逝与那次车祸造成的伤害也脱不了关系。

这些事我每天都要提醒自己一遍，生怕忘记。

&rdo;

&ldo;你还是那么喜欢为难你自己。

你不是已经出了气，报了仇了？&rdo;

&ldo;我报仇的代价可真大。

你说是吗，周然？&rdo;路倩幽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