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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茂山与月氏听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曾氏不但要卖他们的女儿,还咀咒他们重病在身。
这恶毒黑心肝的女人!
容柳,容安兄弟两人黑沉着脸,一人一个将他们扶着。
“当时我们嬷嬷听她说得可怜,便让她把人先带来看看,今天上午她便把人背来了,小丫头长相甜美,不哭不闹。”
“我们都以为真的是那小丫头自愿卖到我们醉红楼的,便给她付了十两银两。”
“哪知道不到两刻钟,那小丫头便不见了,不但如此,我们醉红楼还失窃走火,可谓是损失惨重。”
家丁低眉顺眼地将事情细细述来,听得众人都唏嘘不已。
“你的意思是,怀疑是妇人自己又把孩子偷走了?”
陈县令皱眉问道。
“是!”
“可有证据?”
“……没有。
但她离开的时候,那小丫头叫她要记得暗号,她等她!
显然她们之前便已经约好了。”
家丁顿了一顿,又说道:“如果不是她们早有约定,那丫头怎么可能真的那么镇定,不哭不闹?”
“曾氏,可有这回事?”
陈县令再次问曾氏。
“啊?是……不是,没有的事。”
曾氏急了,她当时哪知道那死丫头说的什么啊?更想不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她。
莫名的,曾氏便觉得她被容月初给坑了。
“啪!”
“到底是还是不是?”
陈县令厉喝一声。
曾氏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哭着说道:“大人,我没有偷窃放火,我是冤枉的……”
“是他们,肯定是他们,是他们去把人偷走了,还顺便偷窃放火,不关我的事啊。”
陈县令看向容柳他们,问道:“你们又是何人?今天上午时,你们都在哪里?”
容柳不卑不亢,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低沉沙哑:“回大人,小人容柳,家住靠山村,这是小人的父亲容茂山,娘亲月氏,三弟容安。”
“这位曾氏是小人的,大娘,那被她卖掉的小女孩,正是小人的小妹。”
“哦?是你妹妹?你这父母也健在啊,你们也正值当年,你妹妹怎么还要自卖自身到醉红楼?”
陈县令看了他们一家人一眼,挑眉问道。
“大人,小人也正想问问大娘,我们一家几口生活虽然清苦,但我们兄弟几个能干活,还时不时的上山狩猎送到聚福楼。”
“我们家前几天才卖了十几亩的地皮,准备起房子,我们今天也才送了一大车的货物到聚福楼,卖了不少银钱。”
“而且,我父母的身体也一身康健,今天我们自家做了煎饼,正是小民父母在卖,我们兄弟几个分别给聚福楼和百草堂都送了货物。
我们从来不知道,我小妹怎么就要自卖自身了,还是卖到醉红楼那样的地方。”
“哦?你们家买了地皮?还送货物到聚福楼了?”
不止陈县令,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能买地皮的,能把货物卖到聚福楼去的,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是!
我们买地皮是在衙门备了案的,大人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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