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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在洛阳的时候便同榻而眠过,那时候还是卫双行坑蒙拐骗得来的,现下两人又盖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张床上,心境又有些不同。
窗外夜光如水,屋里烛光暖阳,卫双行未阖上眼,侧卧在床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安锦阳的腰间,就这么静静看着,不想睡。
卫双行凝视着正佯装熟睡的安锦阳,想起那日他还得苦苦压抑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人面前露出异样来,别说是这般明目张胆的想抱一抱便抱一抱,想碰一碰就碰一碰,就是看,那也是不能看的,生怕他越界的动作,捅破两人兄友弟恭的窗户纸,逼得安锦阳远走他乡……
可现下不同了,从皇陵回来后,便是住这客栈,他只要一间房,安锦阳也未曾出言反对,现下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安锦阳虽是心跳不稳不自在到了需要装睡的地步,但好歹是毫无芥蒂地躺在他旁边了……
卫双行瞧着虽然合着眼睑强自要好好睡觉,却耳根泛红呼吸不稳的安锦阳,想起前世电视里所见的那些情侣,无一不是搂抱着睡的,心里微微一动,也微微侧了侧身,一手轻轻抬起安锦阳的脑袋,手臂往安锦阳脖颈下面穿了出去,把安锦阳的脑袋扒拉来自己的臂弯里后,又往中间挪了一点,右手再搂着安锦阳的腰侧把人移来怀里放好,瞧着两人中间连缝隙都没了,心里满意一笑,才闭上眼睛,打算抱着美人好好睡个好觉。
安锦阳自然没睡,这是他们第二次同床了,上一次他还在心里窃喜能和四弟这般亲近是一场偷来的梦,如今这梦俨然成了真,让他心跳不稳迷醉如梦,美得不真实。
安锦阳纵然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身畔人凝视着他的眼光,早已心如鹿撞,连呼吸都不规律起来,等察觉自己被挪进一双有力的臂膀里,心跳不稳越发装不下去。
美人在怀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安锦阳的脑袋就压在卫双行的臂弯里,那里是手臂的关节,神经又细又多,卫双行没坚持一会儿,就觉得一股酸麻从指头上蔓延上来,想来是因为血液不循环,所以没多久连手臂都僵硬起来了,卫双行又坚持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眼当鸵鸟还在装睡的安锦阳,对着安锦阳的头顶,无声地咧嘴一笑,心里暗道,你要装睡,那便由得我摆弄了。
卫双行没忙着动,就着这姿势心里琢磨了一会儿。
侧身紧紧抱着相对而卧,绝对不是睡觉的好姿势,不过这大好的时光,不和安锦阳贴着睡,卫双行心有不甘。
卫双行也不管安锦阳颤动的睫毛,把手臂从安锦阳脖子底下抽出来,躺平了身体,伸手推了推还在装睡的安锦阳,嘿嘿笑了两声,“大哥,来我身上,我抱着你睡。”
安锦阳正装睡呢,听他又要闹,心里又好笑又无奈。
这床榻之上,最是容易擦枪走火,他们在温泉便折腾了大半日,现在月上柳梢头,已经是深夜了,再闹一会儿,明日又是日上三竿,别说是赶路了,便是起床都困难。
安锦阳装睡不搭理他,卫双行性质反倒高涨了起来,翻了个身揽着安锦阳的腰就把人拖自己身上来,不管不顾把安锦阳随意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卫双行拉过安锦阳的手臂抱着自己的腰,把安锦阳的脑袋挪来自己的胸口上,双腿再卡进安锦阳的腿间,两两交错,察觉到安锦阳呼吸更没规律,坏心眼一起,便伸脚拿自己的脚趾头去碰安锦阳。
安锦阳整个人都被拖来卫双行身上,被卫双行碰一碰,差点没破功睁开了眼睛,卫双行用脚趾头蹭了安锦阳一会儿,还嫌不过瘾,便拿自己的两只大脚掌去包安锦阳被夹在他腿间的脚,脚趾头还时不时划过安锦阳的脚底心,卫双行感受着身体上越来越明显的震动,心里得意,暗笑道,看你还敢不敢装睡。
卫双行摸准了规律,力道不重,眼睛只管闭着装睡,脚上却用了巧功夫,脚趾头跟羽毛一样又轻又慢地刷过安锦阳的脚板心,待察觉到安锦阳被子里的脚板连着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弄得越发起劲,安锦阳被碰了脚底这等私密的痒痒肉,又痒又想笑,忍不住缩了缩脚,知道自己装不下去,只好自卫双行的胸口上抬起一张憋笑憋得通红的脸,眼里都是水润的光,瞧着卫双行无奈告饶道,“好了好了,装睡是大哥不对,四弟你大人大量,饶了大哥罢。
卫双行咧了咧嘴,又把安锦阳往上拖了拖,抬了抬胸膛,朝卫双行道,“大哥你躺在我身上睡罢。”
卫双行说着动作也没停,腾出一只脚往床下踢了一床被子,扯过先前安锦阳盖的那一床,裹在两人身上,咧嘴笑道,“睡罢,睡罢,太晚了。”
你个泼猴也知道太晚了……
安锦阳心里好笑,伸手揪了揪卫双行的鼻子,撑着卫双行的胸膛就要翻身到一边,嘴里无奈道,“四弟别闹了,大哥可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姑娘,这么压你身上,你明日不麻了半边身子才怪。”
“怕什么,我就要抱着大哥睡。”
卫双行咧嘴一笑,伸手在安锦阳腰上某一点轻捏了一下,他和安锦阳欢情一次,早把安锦阳身上的软处摸得一清二楚,加上方才安锦阳才*过,被卫双行捏了一下,浑身一颤就软下身子来,卫双行伸手霸道地搂着安锦阳,给两人掖了掖被子,挥手灭了烛光,闭着眼睛,不一会儿呼吸便均匀起来。
安锦阳无法,动了动身体,在卫双行身上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埋头躺了下来,他原本就倦得很,卫双行这下消停了,身体上得倦意便也涌上来了。
美人在怀是要付出代价的,鬼压床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卫双行睡觉向来一觉好眠,便是做了梦,他醒过来的时候也记不得做什么梦了,不过他昨晚居然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面的人正是现在压在自己身上好梦正酣的人。
卫双行身子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下身却精神得很,涨得发疼,直直戳在安锦阳的大腿内侧,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蠢蠢欲动,恨不得直接戳破两人的衣服直接肌肤相贴。
安锦阳兴许是太累了,到现在也还没醒,卫双行眼神暗了暗,难怪都说从此君王不早朝,男人容易冲动,心爱之人安卧榻侧,叫人如何能忍得住。
卫双行眼神暗了暗,搂着安锦阳轻轻转了个方向,安锦阳睡相极好,身体也安分得很,卫双行手往下探了探,安锦阳那处果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想来只他一人做了那等香艳的荒唐梦。
卫双行想着安锦阳没入梦来和他颠倒凤鸾,自己在这儿睡得舒爽,心有不甘,手指索性大大方方探进安锦阳薄薄的衣服里,微微一扯,安锦阳还沾着红痕的身子便露了出来,卫双行眼神一暗,低头在安锦阳的脖颈上允吻了两下,等那一截白玉般的脖子上有了红痕,才缓缓下移,一口含住安锦阳的乳首,放在舌尖上温柔爱抚,这处也是安锦阳的敏感点,安锦阳果然开始伸手推他,卫双行抽空抬了抬头,看着那上面艳丽的水渍,双手握住安锦阳的手腕压到两旁,低低哄道,“大哥,是我。”
安锦阳对卫双行的声音极为熟悉,睫毛颤了颤便醒了过来,他好梦中被人扰醒,初初脑子还有点顿顿的,待看清自己衣衫半解被四弟压在身下的模样,被子里一根炙热滚烫的铁棍正直直戳着他的腿心,脸一红身子一颤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安锦阳只听人说男子若是开了荤,若是*得不到纾解便会萎靡不振,安锦阳看着卫双行眼里细微的红血丝和眼下的青痕,只当他是欲壑难填,身为男人,他自然也知道*强忍不发有多难受。
安锦阳心里怜惜心疼一起,便也闭上眼睛微微侧着脸,整个人都呈现在了卫双行面前,被掩藏在被子的下双腿甚至还往外开了开,甚至还红着耳根,主动往下缩了缩身体,把自己腿心的那处,紧紧贴着卫双行的炙热了。
卫双行那东西被刺激得跳了一下,又高涨了一圈,安锦阳被烫得浑身一颤,脸侧,耳垂,脖颈全都染了一层粉红,安锦阳难为情地别过脸,强忍着要退缩的冲动,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红着耳根低声结巴道,“四弟……你,你便随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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