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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人肯为自己一掷千金,多数女人的虚荣心还是能得到极大满足的。
顾言抒自认为她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能免俗地因为他的话而高兴,红晕一朵朵地散开,她捂着烫的脸颊,飞快地说:“你好坏。”
说完背过了身,说什么也不肯再理他一下。
6九襄不说话,只是愉悦地勾起她的手,牵着小女朋友柔弱无骨的手在月光里游走,淡白的身影在地面拉得纤长,紧挨在一处。
到了不远处的楼下,顾言抒怕再走进惊动了顾枫晴,执意挣开了他的手。
她低着头碎步往里走。
“小抒。”
身后的男人喊住她。
她才一回眸,又抵住了他的胸膛,她赧然紧张地弄着手指,但被他极快地捕捉到了一只柔荑,被牵引之下往下探去,她颤抖地咬着唇壁的肉,但全身软得没有力气挣扎,这时头顶传来6九襄戏谑的声音:“我还有更坏的。”
啊啊啊——
这个感觉怎么这么像猥琐大叔调戏未成年良家少女?
顾言抒可耻地因为他的话全身燥热起来,她很“良家少女”
地抽出手推开他,羞涩无措地说:“不跟你闹了。”
分明6九襄只是吓唬她,也没有真的让她感受什么,可是,哎,脸已经不能更烫了。
再这样下去,她该烧起来了。
始作俑者真的……
顾言抒逃窜而去,只剩下月光里那道修长的身影,在原地立着,唇边有一缕若有若无的浅笑。
进了门打开灯,才觉姑姑人并不在,她心弦一松,便觉得一股困意袭上心头。
脱了衣服趴上床,没过几分钟便陷入了沉酣之中,香甜地砸吧着嘴,仿佛在想念什么味道。
湖滨的风吹得人惬意休闲,顾枫晴把车泊在岸边,对岸是一片璀璨的千家灯火,将五色斑斓齐齐扯入平静的湖面,微澜的毂纹潋滟不休,头顶有月光如水般泻开。
她开了两罐啤酒,递给6九襄一罐。
对方顺着接过了手,许久才听到顾枫晴话,“你是认真的?”
她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6九襄语调轻缓,他靠着红色的车,闲逸地叠着腿道:“只要你和我哥离婚这件事是认真的,我对顾言抒的心,不必担心。”
“还是这么不可一世。”
顾枫晴想起旧事,笑容微苦,“和我记忆中的6九襄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望了眼湖面,想到以前,握着易拉罐的手一紧,捏出两个干瘪的窝儿,“但我记得,你以前不大欢迎小抒。”
在6家的时候,6九襄对顾言抒除了不假辞色,没有任何亲近的意愿。
说起往事,6九襄的眼底浮过淡淡的复杂,“人心易改,我只能说,她很好,也很动人,是我没防守住。”
十八岁的顾言抒,有最甜美纯粹的攻势,不馁相随,他虽然冷,但并不是草木。
更何况,他对她,本来就与其他人不同。
“你会与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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