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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摩根转过头，兰线条精致的脸在谈论死亡的时候每一条直线都保持平滑，没有任何的波动。

&ldo;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去消灭那个吸血鬼，然后在旁边观看人类的笑话不是更符合你的心意吗？&rdo;摩根十分激动，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咳嗽感又涌了上来，作为人类的尊严被眼前奇怪生物毫不留情地践踏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ldo;他吃了两个同族，现在的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需要你的协助，而且你们也不想更多的受害人出现吧？&rdo;兰清楚地听到了摩根心脏的有力跳动，连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响声都清楚无比，这些该死的声音又让他嘴巴里开始分泌液体，脑海里有巨大的声音旋转着。

吃了他！

！

30

烟糙的苦味断断续续地刺激鼻腔粘膜。

&ldo;兰，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rdo;

汉斯从桌子上撑起身体，反常的睡姿让他整个肩胛骨阵阵酸痛。

&ldo;摩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兰呢？&rdo;

兰屋子里窗帘大开，每件家具都在从窗户投she进来的阳光里默默地反光，兰已经不在这里了，他从来不会把窗帘打开。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红酒香味，开始活跃的脑细胞把昨夜的记忆片断缓慢有序地在脑里重组，幻灯片一样的回忆在兰身上恐怖的气息和温柔的话语处终结。

&ldo;看起来你睡得不错，早上好啊，汉，兰离开了。

&rdo;

预料之中的答案。

摩根警长揉了揉因为一个晚上沉浸在思考里没有得到充分休息的眼睛，把烟雾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ldo;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孩子。

&rdo;

&ldo;兰到底是什么？那些人不是他杀的对不对？&rdo;

&ldo;兰……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就连我自己现在也很混乱，但是我想告诉你，兰不是人类，他是吸血的怪物。

&rdo;

&ldo;我相信，那又怎样，他没有伤害任何人对不对？回答我！

&rdo;汉斯把正在按摩肩膀的右手拍在了桌面上。

&ldo;是的，孩子。

&rdo;摩根有些惊讶，汉斯没有表现出害怕或者惊讶，反而执着于兰到底有没有杀人这个问题上，他到底知道多少？

屋子里属于兰的味道都被阳光赶跑了，没有那奇怪的香味，没有茉莉花的味道，没有那好像月光一样冰冷又温暖的苍白。

兰好像黑夜一样，阳光来了，他走了，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

&ldo;是你把窗帘打开的吗？摩根先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