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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必须制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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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制止!&rdo;教授滑稽地摹仿他说，&ldo;我有那么一个发疯的助手已经足够了!他幻想借助自己的发明在爱尔兰点燃革命之火呢!您能制止得了战争?&rdo;

教授和他的助手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克列诺夫想了一下，严肃地说：&ldo;能，我一定做到这点，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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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站住了，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年轻人。

&ldo;别说空话，约翰尼!战争与您有什么相干?我当然明白，糖!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而最崇高的理想!别去管它!科学就是科学，它的使命只是为商业服务。

&rdo;教授高高地耸起肩膀。

&ldo;科学发明应当是为发明本身而发明。

当发明成功之后，就可以将它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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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随便卖给谁?也不考虑这个发明可能会被人利用来达到什么目的吗?&rdo;

&ldo;您暂且设想自已是个卖针的人吧，约翰尼!买主是打算把针吞入肚中，还是放进邻居的汤里，或者是用来缝补背心上的破洞，与您有什么关系呢?您卖您的针，做您的生意。

克列诺夫先生，就这样请您利用我提供的机器制造您的针吧，而将来由我去出售。

我不考虑这些针会去扎伤谁。

让爱尔兰人为那些理想去自宽自慰吧!这倒会迫使他更好地工作。

我的原则是吸收任何观点的人来工作。

但您是个思维健全的人，已经出色地完成了您已故的导师的工作!请相信我，我一定能把它变成现钱，因此即使欧洲打仗，我们还是会有美国式的舒适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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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列诺夫怀疑地摇摇头：&ldo;这一切我过去没有想过。

但现在我下决心迫使欧洲接受我的意志，决不动摇。

用我新的发明的威力来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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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约翰尼!即使对总统，我都不会劝他去干涉欧洲的事务，更不用说对您了。

只要能不再同您谈这个问题，我准备一个月都没糖吃。

就这样吧，先生!&rdo;

老人转身向厢房走去，房子上面耸立着一座不大的圆形塔楼。

平常克列诺夫从不到这上面去，因为他知道，教授在工作时，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教授从那儿观察远处的山坡，听说那里是他的第二个秘密实验室。

克列诺夫站在小路中间，聚精会神地细看自己的皮鞋。

突然他听到了喊声。

惊恐的教授从塔楼的窗子里伸出身子喊道：&ldo;哎。

约翰尼!快!去问问凯德，莫德和魏尔特回来了没有?&rdo;

克列诺夫顺从地四下去寻找凯德。

过了一会儿，他顺着陡直的楼梯登上塔楼去，把门一开，看到教授弯着瘦弱的身子正在用一架小望远镜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