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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2页）

&ot;她始终抬起头来，笑了一笑，&ldo;这个秘密，天下只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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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ldo;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是不是?&rdo;她叹息着，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咬着牙，忽然道，&ldo;因为，我不能听凭你继续这样下去，把整个沧流帝国毁掉!‐‐元老院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接下去，你想要把冰族都变成傀儡吗?&rdo;

&ldo;……&ldo;他猛然一震，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rdo;你想问我怎么知道元老院都已经是傀儡的秘密吗，对吗?&ldo;织莺的声音依旧轻而温柔，抬起眼睛，看了一旁架子上的机械鸟，嘴角浮出一个苦笑，&rdo;没想到吧?是因为小莺‐‐那天，我吩咐它偷偷跟着你去和元老院长老见面，让它回来把它听到的都复述给我。

密室戒备森严，但没有人会防备一只鸟的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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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说不话来，定定地看着她‐‐这么说来，长老们跪下来称呼自己为主人、听从吩咐的场景，她早就知道了?

&rdo;你看，小莺果然有用的很，&ldo;她轻声笑了笑，&rdo;多谢你送我的这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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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ldo;望舒说不出话来，看着她讽刺的笑容，只觉得怀里的人完全陌生。

&rdo;或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不让小莺跟踪你，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起了疑心，是不是?&ldo;织莺终于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rdo;望舒，自从我出了冰锥，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不再是你了‐‐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最初的那些明亮干净的东西，已经消失了!她凝视着他，喃喃道：&rdo;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望舒!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了这样阴狠而恶毒的人呢?你要报复什么?报复给予你一切的帝国?&ldo;

她看着他，眼里有泪水渐涌，&rdo;那个在码头上打了你的闾笛少将被无缘无故流放，而你又和我说，羲铮他带着鲛人叛逃了‐‐我实在不敢相信，就让小莺跟了你一段路，听到了你和元老院的对话，那一刻，我……&ldo;

她没有说下去，望舒只觉得怀里的女子身体微微发抖。

那一刻，他只觉得心痛如绞，却说不出话，也无法抬手抚摸她的发梢，只能长长叹了口气。

&rdo;你不仅设计陷害了羲铮，居然还操纵元老院，让他们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刚从远方回来，一无所知，不知道你到底还能操纵多大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个帝国里还有多少人是你的傀儡，所有，只能先答应了这门婚事。

&ldo;织莺摇了摇头，语调低微而悲伤，&rdo;只有在新婚之夜，你我独处、裸呈相见的时候，我才有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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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唯一的，彻底关掉你的机会!&ldo;

她的手指按在他腹部的气海穴上，持续用力，不敢松开。

但是她的手指却不停地颤抖，似乎握住的是自己碎裂成千百片的心。

&rdo;我知道你并不是个处心积虑的阴谋家，你做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扫清你我之间的障碍‐‐但是，望舒，我是冰族人，我不能让你毁掉整个帝国，尤其是沧流帝国刚经历了这样的战乱，百废待兴。

&ldo;织莺喃喃地说着，似乎是在解释，&rdo;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巫咸大人说的果然是对的，可惜我没有听。

你已经把元老院毁掉了，我不能再让你从上到下地侵蚀整个帝国‐‐你会把沧流变成什么?傀儡帝国吗?&ldo;

望舒看着她，眼神里掠过一丝讥诮，终于挣扎出了一句话来：&ldo;你……你觉得，我会把你也变成傀儡吗?&rdo;

&ldo;不，我知道你不会，&rdo;织莺摇了摇头，&ldo;就算你恨所有人，杀所有人，也不会伤害我‐‐你只会把整个帝国变成自己的后花园和试验田而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