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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因为他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一点。”

“好。”

这段小插曲很快被他们遗忘，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出现了，那就是《成神》要出纸质书，有出版社看中了《成神》的人气，主动找上程启辰出纸质书。

刚得知这个消息，程启辰便跟顾君川分享这份喜悦。

“真的吗？那我要全套带有你的亲笔签名。”

作为书迷的顾君川真心替他高兴。

“那可太简单了。”

“说不定你的纸质书很畅销，然后是影视化，动画化，那么我就能看见动态的……”

程启辰很少能看见顾君川的嘴讲个不停，看着他那张不停张合的嘴巴，程启辰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他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于是顾君川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明白他们刚刚还在正常的聊天，对方怎么就突然亲上来了。

等程启辰亲够了放开他，才问道：“怎么突然……”

程启辰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因为刚刚看你不停地在讲话，嘴巴一张一合，让人很想亲上去。”

人类讲话，嘴巴不就是会一张一合，他实在没搞懂程启辰的想法，但是亲都亲了，顾君川也懒得在这一点上过于纠结。

之后程启辰开始忙于出版纸质书的事情，得去和出版社签合同，以及一起商讨各种各样的事情，比如排版，封面什么的。

在开始印刷之前，就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打广告，预售量比想象的还要好。

黄耀辉听到《成神》要出纸质版的消息，也要求全套加上亲笔签名。

在发售之前，程启辰便拿回印刷的这世界还真小猫猫酱：“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玩吧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