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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也就不说了,任由周君瞎猜猜,猜着猜着便偷笑一把。
屋里的壁炉里火堆噼啪一声,难得宁静。
床头柜拖着一瓶葡萄酒,一个杯子,一尊花瓶,一朵月季。
周君对这数词很满意,他拿着杯子倒酒,喝了半杯,雍晋在那头发声:&ldo;给我一杯。
&rdo;周君喝了口,舔舔嘴:&ldo;没了,没多的杯子,这是我用的。
&rdo;
周少爷在暖乎乎的灯下笑得很软,声音轻快地逗弄雍晋。
眼见雍晋暗沉地看着他,作出一副要来抢的模样,周少爷赶忙把剩下的酒给喝进嘴里。
雍晋确实是来抢了,不抢杯里抢嘴里。
他将他压在床头接吻,仗着自己身上的伤,手上使劲地揉周少爷的腰。
手探进敞开的衣袍里,揉得周少爷断断续续地叫,不停地笑。
夜静了,三两星子。
晚饭过后,周君靠在雍公馆二楼抽烟。
他下巴靠在手臂上,正是出神。
楼下几支兵队来回梭巡,他想到上次他轻而易举地爬进雍少将房里,也是运气太好了。
瞧那领队的还牵着一只狗呢,半人高的大狗,看着威武极了。
手里衔烟一弹,身后传来动静。
带伤还不消停的雍少将拉开落地窗,将他手里的烟取了下来,反而往他嘴里塞了块糖,甜丝丝的。
周君像猫一样眯眯眼,伸了伸腰间懒骨。
他任由雍晋把烟熄了,再抬手将他拉回房间里。
爱意正浓,正是一晚好时光。
周君起来的时候时间不早不晚,清晨九点半,周家这时应该都起了。
楼下有修剪花枝,洒水的声响,整齐步伐声。
周君在还残余淡淡冷香的枕头上蹭来蹭去,怪不得雍晋身上那么香,连屋子里都是这种味道,他很喜欢。
心里欢喜,直到从下楼时,周君嘴边都含着笑意。
正想同一下人打听雍晋的去向,却见那姑娘惊恐万分地瞧了瞧他,继而埋头匆匆走了。
周君一醒,刚起的困倦散了几分。
他听到了咚咚地敲击声,从大厅传来。
周君慢慢地朝那走,那是低沉苍老的一把声音,满是上位者的威严。
周君脚步一停,下意识想掉头走。
怎知却被那人瞧见了,低沉地一声站住,就让周君僵住骨头。
身后突然来了两位军爷,夹着他往那人的方向走。
走得近了才见是一位年纪看起来四五十岁男人,修剪齐整的胡子,两鬓斑白,大刀阔斧地坐着。
一身中山装,手里文明棍,那咚咚的声音便是那棍击在地板上所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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