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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3页）

只有在他控制别人的生命的那几秒钟内，他才感受到权力，建立起自我价值。

而因为这几秒钟非常稀有，于是他就以录像的方式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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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

难怪史芬多夫斯基会丧心病狂地想要报复每个跟这起虐待谋杀案扯上关系的人。

他已经解决了女法官、沙德勒和马提诺克。

现在轮到我了。

只是他不是要杀了我，而是要我承受痛苦。

他要我付出相同的代价。

想到两个失去女儿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放过汉娜，赫兹斐就感到一阵绝望。

下一刻让赫兹斐毛骨悚然，因为史芬多夫斯基仿佛读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ldo;我知道，基本上你不是坏人，教授。

你没有虐待我的女儿，也没有轻判罪犯。

起初，我只是要报复女法官，当然还有沙德勒。

我当场把他的舌头剪下。

他用来……&rdo;

史芬多夫斯基的声音再次沙哑，因为那种难以启齿的事，他无法说出口。

……他用来舔她，然后强奸她。

&ldo;我本来是想要把沙德勒折磨至死，让我的手下杀死女法官。

但马提诺克让我明白，这不只是我们自己的事而已。

&rdo;

他累得瘫在椅子上，而赫兹斐第一次注意到史芬多夫斯基所在的房间。

以褐色的木头梁柱来看，他是在空荡荡的阁楼里。

在他身旁应该有一扇小窗户，录像需要的光线是从那扇窗子照进来的。

&ldo;问题是这整个体系，它让被害人变成凶手。

&rdo;史芬多夫斯基说，&ldo;警方的勤务过重，没办法对每个失踪人口的通报采取搜救行动;法律将逃税案判得比幼童性侵案还重;有些心理学家，只要他们发现强奸犯的童年受到创伤，就建议给予假释。

但他们却因为我开设赌场而建议把我关在单人牢房里。

当然也包括所谓法治国家的鉴识单位，他们只知道要利用凶手，给被害者带来二度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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