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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悦的条件优厚得出人意料,容祺心头掠过一抹狂喜,可是渐渐淡漠了下来,神色一冷道:“魏悦,你好得也是大家闺秀书香魏家出来的人,这诳语不应该有啊!”
“婢子没有诳主子,主子可知道婢子为何被容夫人和萧姨娘陷害至此吗?想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何德何能能让容府的当家主母这般上心收拾,莫不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还能有什么理由让她们这般大动干戈?”
正清缓缓点了点头忍不住插话道:“莫非你撞见了容夫人的好事?看到了那个男子是谁吗?”
“没有,”
魏悦轻轻摇了摇头。
容祺冷冷道:“既然没有看清楚为何说是萧家的男子?”
“主子,当家主母与别人有染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惊天动地,这主母说不定会被处死,即便是容夫人那样背景深厚的女子,终归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有辱家门,必遭惩罚的。
这样的事情她只能让她最亲近的人参合,萧姨娘替容夫人排除异己的时候几乎是不遗余力。
萧姨娘一个庶女出身,萧家又不是什么煊赫世家,当年萧姨娘被当做小妾送进容府的时候萧家没落到了极致。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女子却能在容府一手遮天,侯爷纵然是宠爱,但是当家主母若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哪里能这么嚣张?婢子觉得与容夫人交往深厚的那个男子定是萧家的人。”
“魏悦姑娘推测的倒是在理,”
正清突然想起来什么,“主子,小的下去也查过,容夫人早年在南平郡王府待字闺中的时候,倒是经常去萧家做客。
那个时候萧家有两个兄弟,二子萧昀时任京官从五品侍郎,儿子便是那个名满京城的萧子谦,”
他看了一眼魏悦,魏悦脸色如常好似萧子谦这个人从来没有在她的心目中存在过。
正清继续说道:“长子萧衍却是一个练武奇才,曾经是大内侍卫,被当今圣上调遣到了南平郡王的身边。
倒是也在南平郡王府中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十几年前突然消失不见,不久之后夫人就进了容府。”
容祺脸上涌现出了一抹别样的笑容,突然挑眉看着魏悦道:“你已经心中有数了是不是?”
魏悦点了点头:“主子,婢子绝不是那种凭空捏造的人,只要认真调查萧衍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必不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若是情形属实,到时候婢子自有法子令他们无所遁形。”
“呵!
果然是魏悦姑娘的手段厉害!”
容祺这一句夸赞倒是发自内心,可是转而笑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加迅捷的法子,若是我们让容善出点儿什么事儿?想必容夫人更加会乱了阵脚,是也不是?”
他定定看着魏悦的眼睛,魏悦一向平淡安宁的眼眸中掠过一抹纠结。
不管容夫人待她怎么狠毒可是她始终不愿意直接去伤害容善,他在魏悦的心目中终究只是一个不喑世事的书呆子。
可世间万物就是这么多的无奈,她不能因为容善就放弃了仇恨,瘸丫父女因她而死,她需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尽管他们就像一粒尘埃,但是那是陪伴过魏悦最艰难岁月的朋友甚至应该称得上是亲人。
她重生后便发誓,重活一世要保护好自己所爱的人,可却总是事与愿违。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做一个唯唯诺诺的人,她要站的高才能护得亲人周全,所以她已经没有心了,可容善是她命运中的变数也是劫数。
其实他不适合做容家的世子爷,他应该**与山水而不是背负家族的责任。
权当是帮他解脱吧,魏悦也只能这样自欺欺人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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