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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ldo;科普?&rdo;

是妻姐格蕾塔在叫我。

我转身看着她。

她像平常那样，关切地看着我。

我笑而不答。

&ldo;你在想什么?&rdo;她轻声问。

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但我还是撒了谎。

&ldo;便携式摄像机。

&rdo;我说。

&ldo;什么?&rdo;

折叠椅已经被其他父母全部坐完了。

我站在后面，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入口处的墙上贴着入馆规则，而且随处可见那些恼人的逗趣的警句，如&ldo;别说天空就是尽头，因为月亮上已经有了脚印&rdo;。

午餐桌已经被折叠起来放到后面。

我靠在一张桌子上，感觉到钢铁和金属的凉意。

从我们小时候起，小学体育馆的样子就没改变过。

现在只是觉得它们变小了。

我指着那些家长说：&ldo;这里的摄像机比孩子还多。

&rdo;

格蕾塔点点头。

&ldo;而且，那些父母们，他们把什么都拍下来。

我的意思是说，什么都拍。

他们拍这些东西做什么啊?难道真的会有人从头到尾看这些录像?&rdo;

&ldo;你不看?&rdo;

&ldo;我宁愿生孩子。

&rdo;

她笑起来：&ldo;不，你不会生。

&rdo;

&ldo;好啦，是的，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