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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这事儿不成，我妻子不会答应。

&rdo;巫师笑了笑。

&ldo;好吧，那请您帮我处理这些尸体。

&rdo;你上了车，伊嘬拉也气呼呼地坐到她的位子上。

&ldo;没问题，我会把它们埋在我的仙人掌花园里，这是上等肥料。

&rdo;老巫师向你们挥手作别。

在车上，你和伊嘬拉都一声不吭。

起风了，风从旷野深处吹来，呜咽着，夹带着一股腥气，天空一片灰暗。

你知道，不久之后将开始一场大暴雨。

在这里，暴风雨一来就要持续好几天，大量仙人掌会在雨水的浸泡下在旷野中烂掉。

&ldo;你会娶我吗?&rdo;伊嘬拉终于打破了沉默。

你仍然不说话，目视前方，像没听见一样。

&ldo;你可不是每天都能遇见一个女孩。

&rdo;她说。

她说的对，这地方女孩很稀有，有时开车走上几千公里也遇不见一个。

但你依然沉默不语。

&ldo;你可以娶我，然后当个巫师，在路边支个帐篷，我替你守着你的书，你下班以后就回到咱俩在旷野深处的家里，我会给你烤熊掌、兔肉和仙人掌片，好吗?&rdo;

&ldo;这不可能。

&rdo;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ldo;请你吻我……&rdo;女孩说着，朝你扬起脸，将鼻孔对着你。

在这个世界，情侣是用鼻孔接吻的，接吻时彼此交换气息。

可你没把鼻孔凑过去，你拒绝了她的吻。

她在失望中渐渐蜷缩起来。

&ldo;你知道一个女孩被拒绝之后会怎么样，她会蜕变成非现实的东西，蜕变成一个梦。

&rdo;她问，&ldo;你要拒绝我吗?&rdo;

&ldo;是。

&rdo;你低声说，随后拧开收音机，驾驶室中又响起那支歌‐&ldo;这邪恶的城市……&rdo;

&ldo;关上车窗好吗?下雨了。

&rdo;你对伊嘬拉说。

她听话地将车窗摇上，她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