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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的时候，柑橘香是甜腻的。

如果心情不好或是难过，那柑橘香就是苦涩的。

“没什么，你忙你的。”

霍予不想打扰他，朝他摆摆手，牟星云乖乖听话，继续工作。

等他垂眸落下，霍予便又看向了他。

那目光像是化作了实质，牟星云能清晰的感觉到。

即便没抬头，也能感受到那炙烫的温度。

被霍予那么盯着，他怎么都画不下去，只好停了画笔，问霍予，“要不，先去休息吧。”

看了下时间，的确不早了。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霍予休息。

他如果一直在这边，霍予也不走，还不如早点休息，明天再抽空忙吧。

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

霍予却没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牟星云不解，扬了扬眉，疑问，“不要吗？”

“你要让我丢下你一个人先去睡？”

霍予表示不开心。

牟星云失笑，“不是，我是说一起。”

那还行。

霍予表示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但还不够。

“你今晚冷落了我，你说……该怎么办吧。”

昂？牟星云长大了嘴巴。

这……他什么时候冷落了霍予吗？他这么不知道啊。

牟星云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他不是故意的。

想了想，他起身走到霍予面前。

霍予手肘支撑桌面，眸色深谙，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