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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幼抹了把脸,正儿八经敲了敲墙面,解释。
“意思就是,这社交账号的确是我的没错,但您看到的这些桥段,都是我二哥发的。
我当时年纪小,对雌虫一点兴趣也没有,更装不出兴趣来,所以就全权托给我二哥的,让他伪装成我去和那只雌虫交涉。
我完全不知道他当时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后续那只雌虫在被约到了以后,就被绳之以法了。”
“??”
事情结束的过于突然,嬴舜眉头又一次皱起来:“绳之以法了?”
“是啊,就绳之以法了……我也不知道具体,只知道是在来之前,我二哥装成和他生气的样子,然后软磨硬泡的要让他同意订婚放松警惕,之后就去和他开房间贴贴,再之后,就……就不清楚了,那个任务就结束了。”
秦幼具体的也就知道这么多,所以一开始解释的时候才要拼凑出正确的顺序,此时说完,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塞进老婆手里,自己抬手指着窗外,放出最后的“神技”
。
“我交代完了,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二哥,立刻质问他,要是有一句对不上,我就立刻从窗户那跳下去。”
时过境迁,这样空口白话的解释,显然是没有力度的,真就怎么说怎么是,所以秦幼只想了个听起来还有那么几分可信的“问其它虫”
方法,更是怕嬴舜不相信,找了个赌注。
他死过一次,最怕死,所以当他认为最能表示出立场的行为,就是用生命来做赌注。
对他来说,赌的不光是命,还有自己的恐惧。
可见有多坚定。
手里被拍了一只手机的嬴舜却顿时觉得,这崽子不光脑子不好,还有点偏激,要么动不动自爆,要么就从窗户跳下去。
这世上有句话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又软又不要命的,或许可能只有眼前这一只小奇葩。
嬴舜眼尾开始逐渐露出和先前一样宠溺的笑意:“所以,那些话都是你二哥说的?”
“嗯。”
秦幼发现雌君有那么一点点气势软下来,欣喜若狂的知道自己解释成功,立刻软声软气的往他身上抱,眼波闪闪委委屈屈:“真的,我超喜欢您的,从第一眼看见就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我是死心塌地的,真的。”
嬴舜被他这样小不要脸的模样给弄得有些发笑,但还是本着既然说了,就一次性说开的想法,把他戳开。
“那你解释解释,你画室里的那些画,究竟怎么回事。”
之前嬴舜在菲尔斯试图解释的时候,还毫不在意,甚至表示“除了从秦幼嘴里听到,否则绝不相信”
……现在自己先动摇了。
他在问这一切之前,其实也知道秦幼会想方设法的解释。
当时的答案是——他肯解释,就代表在意我。
哪怕是骗。
更何况,傻子想撒谎也挺难的,只要他说出的答案没有漏洞,无懈可击,就信他。
现在南部那只雌虫被他撇的分毫不剩,那就只剩下画室里那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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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既然不是订过婚的少年期暧昧对象,又何至于念念不忘?画了满画室都是他?
另有其虫?
这好像更可恶了。
嬴舜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幼,继续讨要说法。
秦幼又是一个脸大懵哔。
怎么又扯到画室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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