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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竣晃了晃手中的扇子同家院道:“这老儿瞎了眼睛,区区蝼蚁也敢来挑衅我?与爷抢。”
随着郭竣的话,这些家院们犹如虎狼一般冲入了这老弱妇女的三人之中,对着年迈的刘父拳打脚踢,也全不顾刘王氏,刘兰的呼喊凄凉之音。
刘兰纤弱的身躯被那些家院强行了的掳走。
刘王氏只能听到那一句绝望的“母亲救我。”
四个字。
有几位乡邻上前帮助,也敌不过如狼似虎的禽兽,不过几吸之间,就落得年迈老父摔倒尘埃,半老寡妇跪泣呼喊苍天,此情此景,怎不叫人愤恨。
郭竣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的老骨头笑道:“真是个不知抬举的东西。”
扭头就走。
刘父看着左右乡邻,和跪在地上的儿媳,忍着疼痛道:“我们速去县衙告他一状,搭救兰儿要紧啊!”
刘王氏道:“公爹伤势严重,媳妇怎能去得啊。”
乡邻们有好心之人道:“你公爹有我们照料,小娘子速去县衙。”
熟料郭竣早已预见他们会去告官,把刘兰抢走后径直去了县衙,那一包百两的银子,就这么送入了衙门,期间众多上下打点,请了证人,虽说此人浑,脑子却也不笨,懂得未雨绸缪。
见郭竣走了之后,傅海同身边人道:“本官不过七品知县,做这个亲命官需要文章吗?”
摸了一把沉甸甸的银子,笑道:“这金银在手,也不由得本官心里发痒,哈哈。
民冤似火,烧不到我的头上,又何须去管他什么周吴郑王。”
刘王氏的状纸收了下来,却没有去升堂过问,等了几天的刘家人无奈之下不由敲打了鸣冤鼓。
傅海只好开衙问案。
“升堂。”
傅海冷着脸道:“刘王氏,你告郭竣强抢你女儿,打伤你的公爹是哪一天?”
“清明时节。”
“你公爹来了没有。”
刘父虚弱的道:“小民在此。”
傅海道:“你就是她公爹。
被打的时候,有谁看见了?”
同来的乡邻走出来道:“是小人们看见的。”
傅海找了仵作查验,谁料仵作眼瞧着青紫的印迹信口开河道:“只有跌伤,无有打伤的痕迹。”
还不待刘父开口,傅海就敲响了惊堂木,怒道:“大胆刁民,分明是造谣诬告,来人,轰了出去。”
眼瞅着无情的衙役就要将刘老汉轰了出去,刘父红着眼睛道:“小民遍体伤痕,全是那郭竣恶仆等人拳打脚踢,大人怎能说是造谣诬告,恳请大人再验。”
傅海呵呵一笑由头同郭竣道:“郭竣。
有人告你抢夺民女,殴打老翁,有这么回事儿吗?”
郭竣同样笑道:“小民饱读圣贤之书深明大义,焉能做那种强抢民女殴打年迈老翁的混账事儿?大人明察呀。
却是不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清明节。”
郭竣疑惑的拿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解的道:“小民那天在裴生员家中,交谈诗书,不曾出城。”
“裴生员何在?”
裴生员拱手道:“学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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