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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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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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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rdo;

&ldo;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只是有时候，我们就是看对方不顺眼。

世界上只有家人能让你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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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莉将克拉拉塞回书包，低头看着它，手指抚摸它脱线的鼻子。

&ldo;假如我做了不好的事情，&rdo;她说，&ldo;你会跟警察说谎，让我躲过麻烦吗?&rdo;

&ldo;会，&rdo;我说，&ldo;我会。

我会跟警察说谎、跟教皇说谎、跟全世界的总统说谎，说到脸色发青，只要能帮助你。

这么做是错的，但我还是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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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莉忽然向前钻到座椅之问，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脸蛋紧紧贴着我的脸颊，让我吓一大跳。

我用力抱着她，直到胸膛感觉她的心跳，有如小野兽一般，跳得又快又轻。

我有千百万件事情想和她说，每一件都很重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之后，荷莉大大叹一口气，声音颤抖，松开她的手。

她下车将书包背到背上。

&ldo;假如要跟那个史帝芬说话，&rdo;她说，&ldo;可以不要星期三吗?因为我要到埃米莉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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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问题，甜心。

你哪一天想去，就哪一天去。

先进去吧，我很快就来。

现在得先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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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莉点点头。

她肩膀疲惫下垂，但走了几步之后，她轻轻摇头振作起来。

等莉儿开门朝她张开双臂，荷莉纤细的脊背已经挺得笔直，坚硬得像钢铁一样。

我待在车上，点了一根烟，一口气吸掉半根。

等我确定可以保持声音平静，这才打给史帝芬。

他在信号不好的地方，应该是都柏林堡重案组的大杂院里。

我说：&ldo;是我，事情进行得怎么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