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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我们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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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政府怎么办呢？难道政府不应该想想群体的利益吗？&rdo;

&ldo;政府当然应该。

60年代和70年代的一段时间里，政府确实为此做了一些事情，情况因而得到了改善。

但政府和人民并不是一回事。

政府更关注的是各行各业的经济、大公司的效益，和它属下的政府机构。

相比之下，主张全社会利益的人，无论在阐述他们的观点上，还是在财力资源上，都难以与特殊利益集团相抗衡。

何况，长期以来，人们并不愿意为了将来的好处而暂时推迟现在的享受。

要知道，全社会利益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且没有突出的中心；相对而言，赚取利润或者避免损失则是更具体、更明确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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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rdo;公爵继续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还大声笑了笑，&ldo;我想起著名不可知论者赖尔夫&iddot;g&iddot;英格索尔对原教旨主义牧师的一次答复。

牧师巧妙地问不可知论者，假如他是上帝的话，他将怎样改进这个世界。

&lso;这个嘛，&rso;英格索尔回答说，&lso;我要让大家身体健康起来，而不是去染上疾病。

&rso;因此我在想，我们要等到能够从污染消除方面赢利的时候，才可能解决污染这个问题。

&rdo;

他们俩人把目光从河面上的火光，移到那老头儿做的一个雕塑身上。

这个雕塑作品是用漂流木和汽车部件等材料拼制而成的。

它站立在河边，活像一个上了十字架的机器人。

他们俩人又一次坐在罗杰洛医生的办公室里。

她像个女神，坐在她办公桌做成的圣坛边，主持着这次&ldo;神圣&rdo;的谈话；他像个女神崇拜者，虔诚地坐在桌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手上一边转弄着一只细长的信封开启刀，一边仔细地察看他的脸。

她对约翰逊说：&ldo;林德纳医生报告了一个病例，在处理一个病人时，他通过先进入病人幻觉，然后再说服病人逻辑有谬误的方法，医治好了那位病人。

这个病例后来在医学界不胫而走，广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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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我早已知道自己幻觉的谬误了。

&rdo;约翰逊说。

&ldo;确实是这样，而且，你仅仅是想要摆脱这些幻觉。

假如我就这样告诉你：忘了它们，继续你的生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你有轻度的幻觉症，它不会对你有多大的伤害，那你会怎么样？&rdo;

&ldo;这一点我能做到，&rdo;约翰逊说，&ldo;但我怎么对待我的幻象呢？更要紧的是，我怎么处理我的内疚感呢？&rdo;

&ldo;你为什么要感到内疚呢？你心里明白，你并不来自未来。

&rdo;

&ldo;当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rdo;约翰逊说。

&ldo;但这仍然是一种可能？&rdo;

&ldo;可不是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