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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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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黄色的卷宗夹送过去给她。

&ldo;请看第五号照片。

他就是这样躺着的吗？&rdo;

&ldo;是的，我想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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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相信我，我深深地……好，你可以把照片递下来了。

你走到离尸体有多近的地方？&rdo;

&ldo;只到门口。

他们说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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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谁说他已经死了？&rdo;

&ldo;我想是傅来明先生。

&rdo;

&ldo;你记得被告说过什么话吗？&rdo;

&ldo;我记得前面一部分，傅来明先生问他说是谁干的，被告说：&lso;我想你们会说是我干的。

&rso;博来明先生说：&lso;呃。

那你已经把他杀死了；我们最好找警察来。

&rso;我看到的情形部记得很清楚，可是我听到的大部分都不记得，我当时不是很舒服。

&rdo;

&ldo;当时被告的态度如何？&rdo;

&ldo;很镇定而平静吧，我想，除了他的领带挂在他大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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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傅来明先生说要找警察的时候，被告怎样反应呢？&rdo;

&ldo;他在桌子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从他里面的口袋掏出一个烟盒，拿出一支烟来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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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特利&iddot;劳顿先生用他的指头顶在桌面上，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弯下腰去和他的头头儿商量；不过我想这只是一种强调的姿态。

这番详细叙述的结果就像是由水底下起来似的：你可以感觉到空气吸进你的肺里。

我想法庭上的每一个人‐‐除了法官‐‐都多少看了嫌犯一眼，但那一眼都很快，而且有些偷偷摸摸的，让你马上把眼光收回来。

法官包德金大人的笔很稳定地动着，写完了整齐的笔记。

他抬起头来，等着。

证人现在一副她想必得永远留在证人席的感觉，而且好像尽量让自己准备好应付这件事。

韩特利&iddot;劳顿先生还有最后一击。

在法庭里响起一阵大家重新坐好的声音中，他再度向证人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