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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第2页）

这不是游戏，他确实为可笑的事高兴，甚至这件事实际上并不那样可笑得使他直不起腰。

他过早地老了，60岁以下或更者的男人都像他现在这样讲，如果没有感化就不可能和女人亲近。

只有年轻人才有轻浮的和偶然的调情。

越接近老年，越绝望地感到&ldo;最后的他&rdo;，&ldo;最后的她&rdo;和&ldo;最后的它&rdo;这些词的可怕含义。

&ldo;就这样呆着，不想到哪儿去玩玩？&rdo;罗门问。

&ldo;你认为需要我在这儿说真话吗？&rdo;

罗门搔搔头：&ldo;鬼知道，大概不需要。

我不在时谁到这儿来过。

我在锁上作的小记号被弄乱。

&rdo;

&ldo;也许是这样，到别的地方喝点咖啡去？&rdo;

&ldo;但是，我想看看你的眼睛，而这应该在没有外人的地方。

&rdo;

&ldo;好吧，那有什么&rdo;，施季里茨表示同意，这时响起了电话铃声。

&ldo;是&rdo;，罗门一把从支架上抓过听筒答，这布拉斯从塞维利亚来的电话。

罗门明白，这是外线电话，所以没注意动作，暴露了他神经过敏。

&ldo;很好，谢谢，什么时侯到马德里？&rdo;他看看表：&ldo;哦，很好；想让我去迎您吗？太好了，谢谢。

&rdo;

他放下话筒，又看了一下表，说道：&ldo;我们有的是时间，过五小时我们去汽车站&rdo;。

&ldo;我不碍事吗？&rdo;

&ldo;相反；我对你有个请求；你对克丽……讲，见鬼&rdo;他打断自己：&ldo;还是你对，看对方的眼睛最好在别的地方。

&rdo;

&ldo;你看&rdo;，施季里茨叹了口气，&ldo;年龄使我有了该死的正确看法，这并不总是好事，在你我的情况下，这实在不必要。

&rdo;

罗门从袋里掏出一个带花字的扁平记事本，递给施季里茨，用眼睛指指打开的一页，那里记着七个人的名字和地址，古斯塔夫•；豪斯纳在西班牙的联络网。

&ldo;这些人你都不认识吗？&rdo;他动动嘴唇低声问。

施季里茨把笔记看了两遍。

克罗斯塔这个姓他似乎很熟悉。

这是党卫队队长坦科教授的副官的姓、为舒伦堡工作，父亲是荷兰人，母亲是德国人。

其他的人就不熟悉了，没见过也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