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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时还带着点哭腔。
蒋禹涵起初愣了愣,然后忍不住笑了。
“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咱俩的关系忽然就不太正当了呢?”
他一笑,胸腔震颤,连带着下面也跟着动。
贺年年敏感得被刺激到了,下意识收紧。
蒋禹涵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诱哄道:“乖,一会儿就好了。”
刚才那么一下,贺年年好像也有了点感觉,她勉强道:“那你快点。”
他说好。
然而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她以前就知道他的体力好,但不知道可以好到这种程度。
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了她的脸上,可他好像不知疲倦。
好在,在过了最初那段不适后,她也隐隐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身体渐渐发热,某个地方甚至有点痒痒的,但具体哪里痒似乎又说不上。
她很想抓住那种感觉,但那感觉只是一闪而过。
身上的男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长跑,他眉头微蹙,眼中似有一团火要将她熔化,短发早已被汗水浸湿,那汗水顺着鬓角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划过他滚动的喉结。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他垂眼看向她,视线对上的一刹那,他再度吻了下来。
与以往或温情或腼腆的吻不同,这个吻带着□□裸的浴望。
刚才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再度冒头,比上一次更清晰,停留的时间也更久,贺年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它出现的地方,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抓住它了。
忽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松开了她的唇,去亲吻她的耳垂,近乎呢喃叫着她的名字:“年年……宝贝……妹妹……”
那一瞬间,她总算抓住了那个感觉,脑中白光炸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下意识地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却又不舍,身体和自己较劲,也和他较劲。
她无意识地呻饮着,发出了她自己都从未听过的声音。
风停雨歇,他没有立刻离开,撩起她汗津津的刘海,在她额头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
又是一年的九月,不知不觉,贺年年离开校园已经一年了。
再次回到学校,是因为一年一度的“院系杯”
又拉开了帷幕。
不过这一次在各院系的较量开始前,还有一场表演赛,是现任的校篮球队阵容对决已经毕业一众老队员。
蒋禹涵和大嘴秦铮都在这一批被邀老队员当中,所以贺年年无论如何也要回来观摩这场比赛。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蒋禹涵打球了,想到当年那个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她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这些年来,她一直希望他能放下生活带给他的枷锁,不至于彻底的无忧无虑,至少能够得到短暂的放松,继而轻装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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