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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要是感觉要昏睡的时候记得和我说，不要勉强。”

姜妄琢磨着改天去问问九师叔她身体是怎么回事，她说她这毛病看过大夫，九师叔就是药修，想来应该也给她看过这毛病吧。

沈黛儿不知姜妄的打算，跟着他出了门，被冰冷的北风迎面一吹，原本那点子驱散不了的睡意，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等御剑上天就更冷了，饶是有姜妄在前头给她挡着风，也让她冷得打哆嗦，忍不住往前挪了挪，挨姜妄更近一点。

“抱上去呀！”

狐妖又开始怂恿，“就说你冷。”

我才不冷，沈黛儿嘴硬着，还没等狐妖再说话，双手就被姜妄抓着环在了他腰上，她被迫贴上了他的背。

手被他紧紧抓着，沈黛儿挣脱不得，想问他干嘛，张嘴就被灌了一肚子冷风，只好作罢，抱就抱吧，反正没一会儿就到山下了。

“好机会，快趁机蹭他！”

狐妖的声音明显比刚才激动了许多。

原本这样抱着就够尴尬了，再听它这话，沈黛儿脸唰的就红透了，贴着他背的地方都开始不自在了……“手在前头摸他呀！”

狐妖越说越兴奋，恨不得替她上手。

沈黛儿被它说得又羞又恼，挣扎着要收回手，姜妄只以为她在别扭，想着马上就到了，也就抓着没有放手，谁知她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软乎乎地身子贴在他背上不停磨蹭，把他耳根子都磨红了，偏她挣扎着得厉害，他还真不敢轻易松手，怕一松手她会摔下去，只得加快了御剑速度。

那一对儿，平时就打眼地很，这下贴到背上，更让人觉得大，软嫩非常地触感在他背上磨出了别样滋味来，饶是姜妄再怎么忽视其存在。

姜妄不由扶额，怎什么事碰上她就走向了奇怪的发展？明明只是觉得天黑，怕她乱动踩空了……摇摇晃晃落了地，这还是自他学会御剑以来头一回御地这么摇晃，好在天晚，瞧着不明显，不然她肯定又觉得他是故意占她便宜，可就解释不清了。

沈黛儿一落地，赶紧推开了姜妄，往一旁走了两步，整了整磨蹭着松散的衣襟，这才恍然自己是中了狐妖的圈套……“干的不错。”

狐妖笑的得意极了。

沈黛儿脸更红了，姜妄也是十分不自在，担心被她发现自个儿的异样，收了剑，示意她跟上，就大步往前走了。

走了段路，沈黛儿才平复下来，看着空旷的大街，不明所以，这大晚上的，铺子都关门了，怎么买东西？又走了段路，就见前头的街道亮堂了不少，不少嬉闹声远远传来，沈黛儿远远瞧着那热闹的街，很是奇怪，什么地方，大晚上还这么热闹？“还能有什么，花街柳巷呗。”

狐妖好心给她解释。

沈黛儿虽听说过花街青楼，但从未来过，只知道这是个不好的地方，云里涧的门规上还明文规定不准门下弟子踏足，也不知姜妄带她来这儿买什么？跟着他走过去，越靠近嬉闹声越大，沈黛儿渐渐听清了他们调笑的话，好哥哥，乖妹妹不绝于耳，偶还夹着几声琵琶声，不知是从哪个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沈黛儿莫名想起白天姜妄让她叫好师兄的场景，羞意渐起。

跟着他进了一间叫采香阁的妓院，一进门，很快有姑娘和龟公围过来，他们看见姜妄时还是高兴得很，可当看着他身后的她，明显就没那么热情了，那些姑娘们也都散开了，只有那龟公还在，上下打量了沈黛儿一番，方才问姜妄：“公子是来找乐子的还是卖姑娘的？”

嗯？沈黛儿一惊，卖姑娘？顿时看向姜妄。

“怎么，她这姿色你们这也收吗？”

“哟，这位爷，瞧你说的，这位姑娘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长得这般标致，您要卖，我们采香阁一定收，您只管开价，多高的价我们都收。”

虽说是在夸她好看，可这听着着实也没有甚可高兴的，只有狐妖在笑，“瞧瞧人家多识货，你还是挺有采阳补阴的资本的。”

“她价格太高了，你们买不起，还是谈桩另外的买卖吧。”

姜妄说着，拿了锭银子出来，龟公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忙问是何买卖，可要叫他们老鸨子来？“小买卖，我想从你们姑娘这儿买几身旧衣裳。”

买衣裳？龟公可还没听过这么荒唐的买卖，哪有人花银子来买人家的旧衣裳？还是妓子的旧衣裳。

龟公想不明白，沈黛儿更加想不明白了，不明白妓子的衣裳买来有什么用。

看在银子的份上，龟公还是按他说的找了三个姑娘，让她们一人带了几身衣裳来。

姜妄看了看，指了其中一个姑娘，让她把衣裳脱下，随后让沈黛儿去换上她刚脱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