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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车里沉默下来。

伯奇先生把他的手杖紧紧扣在双膝之间。

&ldo;袭击发生那晚，你杀了一个人。

&rdo;他说着，扭头望向窗外。

我们路过的房屋悬浮在烟尘与冰冷空气混杂的雾霾中，都只是依稀可见。

现在仍然很早。

街道上十分安静。

&ldo;那是什么感觉，海瑟姆?&rdo;

&ldo;我是在保护母亲。

&rdo;我说。

&ldo;那是你唯一可能的选择，海瑟姆。

&rdo;他点了点头，&ldo;而且你做得对。

千万不要有别的想法，一刻都不要想。

就算这是唯一的选择，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杀人并不是一件小事。

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如此。

对你父亲来说不是。

对于我也不是。

尤其对你这样年轻的男孩子来说，更不是小事。

&rdo;

&ldo;我并不为自己所做的事觉得悲伤。

我只是就那样做了。

&rdo;

&ldo;那后来你有想过这件事吗?&rdo;

&ldo;不，先生。

我想的只有父亲，还有母亲。

&rdo;

&ldo;还有珍妮……&rdo;伯奇先生说。

&ldo;哦。

是的，先生。

&rdo;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等他再次开口时，他的嗓音变得平淡又严肃。

&ldo;我们得找到她，海瑟姆。

&rdo;他说。

我默不作声。

&ldo;我打算动身去欧洲，我们相信她被抓到欧洲去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