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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我任性起来，跟他说这是山楂果。

他便说，好，就是山楂果。

不争不辩，好没意思。

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与他争辩。

我心里确实沮丧又生气，可怎么也不该向季凌倾泻这些情绪。

于是我更颓丧了。

季凌挑起我的下巴，隔着面具看我。

&ldo;怎么了?&rdo;

他叹气：&ldo;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开心一点了。

&rdo;

&ldo;我没有……&rdo;

我想说我没有不开心，可话被堵回去了。

季凌吻住了我。

恰逢夜空中一朵烟花绽开，我觉得我也炸成了一朵烟花。

【16】

我和季凌坐在城中最高的楼顶上，享受最好的看烟花的位置。

&ldo;心情好点了?&rdo;

我的声音干巴巴的：&ldo;这算是苦中作乐吗?&rdo;

季凌揽着我，让我靠在他肩上：&ldo;你大师兄出身白鹿世家，背着家族的宿命;你二师姐是宗室女，亦担着天家气运;你四师弟……你看我就懂了。

而你不一样，小渊，你是自由的。

哪怕你想离开苍冥山，也没有人拦得住你。

&rdo;

&ldo;你想说什么?&rdo;

&ldo;我如果告诉你，很多事对他们来说是命中注定，你插不了手，也无需为他们难过，你会生气吗?&rdo;

我认真想了想，道：&ldo;既然是亲友，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rdo;

季凌又薅了把我的头发，道：&ldo;小孩子脾气。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