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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张望的动机很可能不过是出于古老的本能,被追捕者想要观察环境和追捕者的行进路线;也可能是不由自主的反应,身体试图回答某个感官在潜意识里提出的问题。
我们飞奔的时候,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逃跑这个目标上,不可能冷静观察和分析各种细节。
即便如此,休眠的脑细胞也肯定在疑惑鼻子向它们送去的信息究竟代表着什么。
事后我们想通了其中的缘由:我们离无头尸体上的恶臭黏液越来越远,而紧追不舍的异类越来越近,但气味并没有合乎逻辑地发生改变。
在失去生命的古老者附近,无法解释的第二种臭味完全占据了上风,但此刻它应该让位于从那些异类上散发出的无名怪味才对。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后出现的那种更加难以容忍的恶臭已是铺天盖地,并且每分每秒都在变得更加浓烈。
因此我们才向后望去‐‐似乎是两人同时,但肯定有一个人率先回头,另一个才下意识地模仿。
向后张望的同时,我们将手电筒调到最亮,光束射穿了暂时变得稀薄的雾气。
这么做可能只是出于想尽量看清追逐者的原始欲望,也可能是不太原始但同样下意识的举动:用强光迷惑追逐者,然后调暗手电筒,躲进前方迷宫中心的企鹅群。
多么不明智的行为!
就连俄耳甫斯和罗得的妻子都没有因为回头张望而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令人惊骇、音域宽广的笛音再次响起:&ldo;tekelili!tekelili!&rdo;
虽然难以忍受直白的描述,但我应该坦率地说出我们的经历,尽管当时丹弗斯和我甚至不敢向对方承认自己看见了什么。
读者眼前的文字绝对不可能表现那幅景象的恐怖。
它彻底摧毁了我们的神智,我都无法理解当时为何还有残存的理性,能够按计划调暗手电筒,冲进通往死城的正确通道。
带着身体逃跑的无疑只是本能,大概比理性能够做到的还要好。
但假如就是这一点拯救了我们,那付出的代价也未免过于高昂。
至于理性,我们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丁点。
丹弗斯彻底精神崩溃,剩余行程中我最清晰的记忆就是听着他意识模糊地吟唱歇斯底里的词语,我作为一名普通人类,在那些词语中只听出了疯狂和谵妄。
他尖厉如假声的吟唱回荡在企鹅的吱嘎叫声中,回荡着穿过前方的拱顶通道,也回荡着穿过‐‐感谢上帝‐‐背后空荡荡的拱顶通道。
他肯定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做的,否则我们肯定不可能活下来摸黑狂奔了。
若是他的精神反应出现了些许偏差,那后果想一想都让我浑身颤抖。
&ldo;南站下‐‐华盛顿站下‐‐公园街下‐‐肯德尔‐‐中央站‐‐哈佛……&rdo;可怜的家伙在吟唱波士顿至剑桥地铁那熟悉的车站名称,这条隧道穿行于几千英里外新英格兰我们静谧的故乡地下。
但对我来说,他的唱词既不引发思乡之情,也不脱离现实,而是只有恐怖,因为我非常清楚其中蕴含着多么荒谬而邪恶的类比。
我们扭头张望,以为假如雾气足够稀薄,会看见一个恐怖得难以置信的移动物体,对于这个物体我们早已形成了清楚的概念。
事实上我们却看见‐‐由于雾气在险恶的命运摆布下变得过于稀薄‐‐另一个完全不同的物体,比我们的想象更加丑恶和可憎无数倍。
那是幻想小说家所谓&ldo;不该存在之物&rdo;的终极客观化身,与其最接近的类比就是你在站台上见到的一列飞驰而来的庞然地铁‐‐它巨大的黑色前端从远处汹涌而来,闪烁着奇异的五色光彩,像活塞填充汽缸似的塞满了宽阔的隧道。
但我们的脚下不是站台,而是这个塑性柱状噩梦生物前进的轨道,它反射着虹彩的黑色恶臭躯体紧贴着十五英尺高的通道内壁,以可怖的高速滚滚涌动,驱使身前重新变得浓厚的苍白深渊雾气盘旋翻腾。
这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怖怪物,比任何地铁都要庞大,它是原生质泡沫的无定形聚集体,身体隐约发光,塞满隧道的前端上有许多临时的眼睛不停生成和分解,犹如散发绿光的无数脓包。
它向我们疾驰而来,碾碎了慌乱的企鹅,贴着闪闪发亮的地面蠕动,它和它的同类扫尽了通道中的所有碎石。
令人生畏的嘲弄叫声继续传来‐‐&ldo;tekelili!tekelili!&rdo;我们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恶魔般的修格斯,古老者赋予它们生命、思想和可塑性的器官构造,但它们没有语言,只能通过点阵图案进行交流。
它们也没有自己的声音,只能模仿早已逝去的主人。
第12章
我记得丹弗斯和我跑进壁雕装饰的半球形大厅,穿过巨石建造的房间和走廊返回死城。
但那些记忆只有梦幻般的影像片段,不包括任何思想活动、详细情况和肢体动作,就仿佛我们在混沌世界或没有时间、因果和方向的其他维度中飘荡。
见到环形开阔空间的灰色天光,我们稍微清醒了一些,但没有靠近那些雪橇,也没有再看一眼可怜的吉德尼和雪橇犬。
他们已经有了一座庞大的怪异陵墓,希望直到世界末日也不要受到打扰。
我们挣扎着爬上巨大的螺旋坡道,第一次感觉到可怕的疲惫,在高原稀薄的空气中奔跑使得我们气喘吁吁。
回到阳光和天空下的正常世界之前,我们虽然害怕会累得虚脱,但也没有停下脚步休息片刻。
从这里逃离那些被埋葬的岁月倒是颇为适合,因为在我们喘着粗气攀爬高达六十英尺的石砌圆筒内壁时,身旁是连绵不断的史诗壁雕,展现了这个死亡种族早期尚未衰败的精湛技艺,犹如古老者在五千万年前写就的一封诀别信。
光怪陆离的景象似与不似的现实。光明背后的世界,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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