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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向渡：【那这么说，你是个“老手”

？】

at：【也不能这么说。

】

向渡：【啧。

】

可很明显的，at给向渡一种，他就是老手的感觉。

向渡对这方面没有洁癖，这个开放的社会，“新手”

可能才更奇怪。

反正是只是在网络上，向渡有意稍微“放纵”

一些，回到家冲了个澡后，发了一个：【其实我刚刚变弯。

】

at：【看得出来。

】

向渡：【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at：【直觉。

】

向渡：【那你还直觉了些什么？】

他发现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at：【我觉得你不是个oga。

】

向渡惊了，瞬间下意识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四周，怎么回事？难道有人监视他？不可能啊？

难道是认识的人？没人这么闲吧？

向渡故作平静：【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at：【因为oga应该不会像你这么聊天。

】

向渡松一口气：【那应该是怎样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