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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防盗门的瞬间,迟越便低下头抵住她的前额,他是被冷落过的小狗,需要再次征得同意才敢放肆。
倒也不必这么楚楚可怜。
谢雨宁掂着脚尖迎着他几欲落下的吻。
他明显的震颤,他竭力压制的力量,和他小心翼翼试探的亲近。
谢雨宁揪住他的衣摆,拽下他,微微翕张的唇主动地压了压他。
允许,无条件允许,一切都可以发生。
火热的气息瞬间就交织在一起,她的唇瓣被碾压,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浓烈的感情烫得舌尖直抖,她一步步败退,退到连呼吸都被掠夺。
想要喘息就只能张开嘴在他不断痴缠的缝隙里捕捉到一丝空气。
神志清醒地接吻,眼神迷离地盛满对方的摸样,迟越胸膛越来越重,几乎要将她压进铁门里。
舌头被含住,被吮吸,再微小的震颤都被一一他捕捉,迟越勾着她的舌,将她引诱出来,心脏的酸胀只能通过一句句“姐姐”
来缓解。
谢雨宁只能从靡靡的水声里分辨自己的名字,她低低的呻吟回复,只让他越来越紧迫。
她被吻到腿软,终于松开他胸前的衣料,掌下鼓囊囊的胸肌随着他的每一次吮吸而抖动着,“唔——”
发出的声音太过娇滴滴,她都觉得不像她自己,脸红肯定浮着红晕,因为连耳朵尖都一并热了去,“别压坏我的花。”
胸膛被敲打,他不觉得痛,谢雨宁不得不咬他的舌尖,迟越动作一滞,重重地压下胯,“——姐姐。”
痛只会让兽类愈战愈勇罢了,但迟越永远把姐姐放在第一位。
尽管他粗喘着,意犹未尽地吸了吸她的舌头,亲自抵着舌尖将它送回,撤离时还要啄一口她的唇。
深深地调整着呼吸,偏过头去埋在她的肩膀,“没事了,让我缓一缓待会好做饭。”
他没出息地硬了,谢雨宁感受到了,它蓄势待发,不容忽视。
谢雨宁捏捏他的后颈,脑袋凑过去蹭蹭他,“痛吗?——要不要帮帮你?”
“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亮出尖牙,隔着衣服咬了咬她,吮着她脖子里的细嫩皮肤,像磨牙的小狗,“不能浪费精力,今晚还有大事要干。”
干什么大事,心知肚明。
“哼。”
谢雨宁嘀咕,“谁干谁还不一定呢。”
迟越失笑地亲着她的脸颊,“姐姐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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