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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气得是三尸神暴跳,即从腰间抽出环首刀来,大步流星,直向那恶贼冲去。
恰好就在这时候,董氏女惊骇尖叫,把徐晃也给震得脑袋一晕。
他是光明正大的男子汉,虽然面对淫贼,也不愿背后偷袭,等董氏女叫声一歇,便即吐气开口,先警告对方一声:“贼子尔敢!”
随即抡圆了长刀,朝那恶贼脑后便劈。
在徐晃估计,就算先发了声,他这一刀,等闲之人也避不过去,必然是头豁脑裂、横尸当地的下场。
可是没想到眼前人影一闪,这一刀竟然走了个空!
徐晃力劈的这个“恶贼”
,自然就是被彻底冤枉了的张禄张伯爵啦。
也幸亏徐公明先喊了一嗓子,否则张禄正被董氏女的尖叫搞得头昏脑涨,手足无措,完全没能察觉到有人近身,就算把**再修炼得如何强横,也没法跟勇将手中的利刃硬扛,必然是死路一条。
可是他如今动作敏捷,但觉脑后风声响起,本能就就朝侧面一错步,徐公明这雷霆万钧的一刀就此落空。
徐晃愕然之下,不禁热血涌起——这贼倒似有些本领,且待我来与他大战三十合!
手腕一拧,便又是一刀横向斫去。
张禄挺剑来格——剑窄刀宽,这真要是撞实了,非当场折断不可,所以他手上也用了一点巧劲儿,用剑脊拍刀背,朝着侧面稍稍一带。
只听“当”
的一声,徐晃长刀荡开,可是张禄也不禁觉得虎口大震,五指发麻,长剑险些就脱手跌落。
啊呀,这人好大力气!
张禄这会儿已经瞧清楚了,来人是军士打扮,但是没戴头盔,身上也只有一件遮护胸腹的短甲,披膊、膝裙一概阙如。
这人身高在八尺开外,比自己高着半个多头,肩宽腰粗,胳膊几乎比自己大腿细不了多少。
再瞧脸上,约摸三十岁上下,国字脸,浓眉大眼、阔口虬髯——真好一条大汉也!
张禄心说好险,刚才那一刀斩过来,倘若我不是用巧劲去拨一下,而是挺着长剑硬碰硬,就这家伙的力气,不但能够一举格断长剑,而且刀势还不会衰,可能直接就把我给腰斩喽!
不过一名小小的军士,便有这般本领,这要是碰上什么关、张、赵、马、黄,估计我一个回合都走不过去,便会喋血当场啊!
他才杀了一个盗匪,对自己如今的本领有了全新的认识,豪气顿生,可是再跟面前这大汉交上一招,那点点儿自信瞬间就又飞走了……我这点儿能为,不足以纵横乱世,还是回山上去多修炼几年再说吧。
当然啦,那也得能先逃过此劫,才能返回山上……张禄眼神左右一飘,就见来的并不仅仅那名大汉,还有不少兵卒,这会儿都散开了,围成个半包围圈,各挺大刀、长矛,朝着自己缓步逼近。
这我连一个都打不过,真要是被人封住了去路,还不乱刀齐上,当场分尸啊?张禄不禁慌了,匆匆剑交左手,腾出右手来打算去掏怀里的符箓。
那边徐晃微微一愣,心说这人换手了,什么意思?是他本来就以左手为主手呢,还是表示瞧不起我,要以不习惯的左手御敌?争雄之心顿起,当即抬起左手来一摆,那意思:你们都别上,瞧我单打独斗,擒下此贼!
跟来这些兵本就都是徐晃的同乡,跟着他投靠杨奉,当了部曲,所以对于徐晃的指示是心领神会。
其中几个虽然停住了脚步,却仍然挺着长矛,堵住了张禄的逃蹿通路,余下几个执刀的却都绕开一些,去树下看视董氏女。
其中一个老兵收刀还鞘,就开始解脱衣甲……
张禄瞧见了,心说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打算当着我面凌辱这名女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一侧身,挺剑便朝那老兵后心刺去——“嗖”
的风声响起,徐晃可又舞刀逼过来了,迫使张禄撤剑后退。
张伯爵膂力雄壮,但比起徐公明来还有些微差距,而论武艺,就算十个也打不过人家一个,所以他不敢不避。
可是终究修道数载,论感官之敏锐,早已非凡俗可比啦——说白了,张禄如今是真正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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