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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4页）

她把手从方向盘上拿开，举在眼前。

&ldo;不过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肯定不明白的。

&rdo;

我开始搜肠刮肚，但找不出话语。

&ldo;今天的事实在谢谢了。

&rdo;她改变想法似的说道。

此时她的语音已差不多恢复了平日的镇定。

&ldo;今天的事，我一个人怕是处理不来的，因为心里相当不好受。

幸亏有你赶来，非常感谢。

我想你肯定能成为一个十分出色的老师，现在都差不多的了。

&rdo;

我琢磨她话里含不含有挖苦意味，想必是含有的。

&ldo;现在还差得远。

&rdo;我说。

她略赂现出笑意。

我们的交谈就此结束。

我打开助手席的车门下车。

夏日星期天的下午，天光明显淡了下来。

我有些胸闷，一接触地面，脚底感触竟很奇妙。

本田发动了引擎，她从我个人生活的疆域里撤离了，永远永远，大概。

她放下车窗轻轻招手，我也举起手。

回到宿舍，我把被汗水弄脏的衬衫和内衣投进洗衣机，淋浴，洗头，去厨房把没做完的午饭做完，独自吃了。

之后缩进沙发，想继续看已看开头的书，但五页都没能看下去，只好作罢，合上书想了一会儿堇，又想投下脏水河的仓库钥匙，想紧紧抓在本田方向盘上的&ldo;女朋友&rdo;的那双手。

一天好歹过去了，剩下来的是未经梳理的思绪。

淋浴冲了那么长时间，可我的身上仍有烟味儿纠缠不去，而且手上竟落下了一种就好像拼命撕裂有生命物体的活生生的感触。

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吗？

我不能认为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事，我只是做了对我本身需要做的事。

这里边有很大差异。

&ldo;很多人？&rdo;她问我。

&ldo;我可包括在很多人里边？&rdo;

说实话，那时我所考虑的，不是很多人，仅仅堇一个人。

那里存在的，不是他们，也不是我们，只是不在的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