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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宜抱紧女儿转身近似逃地朝屋的方向走,她不要再听他的大话,他怎么可能爱她,他说过不爱她的,当年也只是为了负责任才说要跟她结婚,如今他跟安娜的事,她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个回事,可她才不要他怜悯说爱她,要结婚。
秦楚生见她转身要离去,快步上前去抓住的手,心急道:“思宜,思宜你别走,我说真的……如果你真的要拒绝我,请你说明白……”
阮思宜被他抓住手臂,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扳正过来,面对着他:“如果你要让我不再打扰你的话,你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
阮思宜低头咬着唇,冬冬在妈咪怀里见她哭也跟着哭起来,秦楚生看着母女俩抱在一起哭,心疼地将张开双臂把她们纳进怀中,他不知道这样子做对不对,他只希望能让她们不要哭泣:“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思宜听到他哽咽的道歉,哭意变得更浓,他这样的道歉,曾经她也如此苦苦地哀求过萧笙原谅,可是他都铁石心肠,没有原谅她,当时萧笙的心情是如何的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此刻听着心脏就像被刀割一样痛,这个男人她还是无法放下。
在过去的三年岁月里,她一直以为心已经平静了,不会再受他影响了,当他再度出现,她原以为平静的心海瞬间波涛汹涌,原本以前的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不知哭了多久,冬冬哭累了在阮思宜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却依旧细细啜啜的轻泣着,秦楚生用指腹不停地给她拭去泪水,额头抵着额头,看到她哭,他的心就像被人掐得血液不再能循环般痛苦。
“思宜,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真听到你说为时已晚,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找你好久了……”
秦楚生哽咽得生痛的喉咙,声意微微颤抖。
他从埃塞俄比亚回来后,他没有一天不在找她,可是他去到阮家等了好久好多天,都没有等到她,直到个好心的佣人说,阮思宜已离开了华都,去了哪并不知情,或许时间久了,她会回来。
她的离去,成了他的心病,纵使他能治好了一个又一个人,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治愈,包括任何心理医生,思念阮思宜的心病已是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
后来他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有人在纽约看到阮思宜,可是他来过好多次都没能遇见她,他以为她不会在这里,直到前些天,他真的重逢了她,他的漆黑的世界瞬间似迎来了黎明。
“你骗我的……”
阮思宜已辩不清秦楚生对她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傻一点不要这么的理智,去选择自己喜欢听,然后听头答应他,可是她现在办不到。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
秦楚生布满血丝的眼睛写满了哀伤,定定地注目着她,生怕少看一眼,她就会在这眼的时间里消失不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你不会爱上我的,因为你说过你不爱我,你爱的人是安娜……你当初只是想负责任才想到要跟我结婚,可是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也从未想过要你弥漫我任何。”
她哭腔郁浓地说着。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到老,不管冬冬是谁的女儿,我都能包容,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如果你已嫁人……你告诉我,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
秦楚生如今最害怕的便是她可能嫁人的事实,他真的不想如此。
“你骗我的……”
阮思宜仍然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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