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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了金项圈,又拣起一对坠子戴在耳上。
金镶的猫睛石,真如猫儿的眼睛一般,狡黠善变,那蓝绿晶莹的宝石里头,每一微动变幻着千百般奇丽的光色。
但她直挺挺地对镜坐着,两个坠子静静垂落,绝无稍瞬。
猫儿的眼珠子,沉沉地死去了。
如今她不再是院子里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了,她在王府里头,她要端庄。
这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并不比猫睛石少一点点锋芒。
温玉忽然趴在妆台上。
把脸儿埋在手臂里,尽着伏倒,一动也不动像具尸。
啊……如今她端庄了,再也看不出是个院子里出来的人。
她以后都会乖了。
她知道自己以后会乖了。
不乖也不行,这是什么地界,半点也大意不得。
……她真的乖了,他知道么?反正是再也看不见了……无所谓。
她点起了银水烟筒,踱出房门到院子里散闷去。
大概那是她过去的生活唯一的遗迹。
在王府里头也跟在霜思林一般,一起了身就得把脂粉齐齐整整地涂抹好,因为不知她的主子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地过来宠幸她……她不能有一点懈怠……猩红的丰润的嘴唇里丝丝吐出淡白的烟,向上游着游着,看不见了。
主子夸她真好,她知道只是在床上真好。
始终不能太高看了自个儿,恃宠而骄,那是大忌。
原来她始终都是这么个谨小慎微的、善于讨男人欢心也只会讨男人欢心的女人。
在勾栏或王府中,极贵或极贱,都没有什么分别……她慢慢地仰起头,看着那些烟雾一直游上透明般的蓝天去,缭绕在花间……她的院落虽小却极精致,主子宠她,不是不花气力的,四时花木应有尽有。
红梅,迎春,牡丹,紫藤,芍药,荷花,金菊……四季的风光盛景……恍惚间叫人迷离了心思,想起过去,仿佛什么时候也曾见过这样的景致来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记忆。
寂静的沙沙声响。
四季的风光盛景,一页一页,掠过去了。
不觉间她在这院落里头呆了两年。
银水烟筒用得发了乌,那些破碎的轻烟,袅袅自花间散去了。
也不觉得日子很长,两年,如同一瞬。
从前总是想着有朝一日倘若从院子里出来了,会是怎样。
想也想不出来。
如今却晓得了,原来从院子里出来,也不过是进了另一个院子而已。
那么,就这样一直下去了吧。
她不再多做什么没用的想头了。
两年了主子还不曾厌烦她,她始终是房帏间他唯一的爱宠。
还求什么,等往后人老珠黄了,再说。
那时他大概也不在了,但一口饭总少不了她的,不见得这府里容不下她一个老姨娘。
就这么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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