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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铁案如山。
她是他的人了。
她紧蹙双眉哀求,拖长了声音宛转娇啼。
那呻吟却是真疼‐‐老王爷抓住她双手,高举过头按倒在书案上,硬木边缘狠狠嵌在腰里似乎要把人切成两半。
他那只手也大,筋骨虽老犹劲,是半生控马弯弓的手,攥女人若擒敌酋。
她腕子上一只羊脂镯给捋下来,呛啷粉碎。
玉碎。
她听着那清脆的响。
腰间若斩,在那痛楚中忽然笑起来。
人都说失节的妇人下了地狱要被阎王锯成两半分给两个丈夫,那么她呢,像她这样的一个婊子,有一天死了,又得给锯成多少块才够数呢?怕是连阎王也算不清楚了……
啊,老爷,您轻着些儿……老爷……
‐‐但,那世里想也没有人争着抢着要她吧?她并没有一个丈夫……六载花国艳名,半生肌肤熨贴,有很多人亲昵过她,可是没有,从来没有……她的脸颊被揉搓着,口脂全擦在他手上了,而底下的血色褪淡的唇被挤压成可笑的形状……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丑陋的、变形的,只有男人,在男人喘息着逼近的馋眼里她是美丽的。
那令人血脉暴涨的滚烫的美。
镯子的残片隔着软缎鞋底刺痛了她。
碎了的玉有如刀锋。
但温玉不是玉,温玉连瓦也不是。
温玉只是一只红漆描金八宝为嵌的马桶。
老爷,您……轻一些啊……
她的脚心一定刺出血来了。
她偏了偏头,发髻底下枕着一个砚台,极力地想要躲开。
散发在案上拖出墨黑的痕。
这张苍白扭曲的面孔,嘴边浮起一些怪异而恍惚的笑纹,若是此时他仔细看上一看,一定也会觉得恐怖吧?但他只是喘着气耸动。
墨绿团花缎面皮袍外套着赤赭马甲,他油烘烘地压下来,像座阔大的山。
嗤啦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扯破了她的衣襟。
擒贼先擒王,他很懂得。
温玉没有想到一进这间屋子他就像换了个人。
不及宽衣,关上门便将她扑倒在书案上。
他听不见她的哀求么?她是院子里的姑娘,他是她的恩客,既进了她的屋,要干些什么总由得他‐‐谁知他竟这样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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