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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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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向你保证我不是开玩笑。

&rdo;埃勒里有些僵硬地说道。

&ldo;但是，小伙子‐‐你如此地前后矛盾!首

先你说卡伦是自杀‐‐并且，你证明了它!‐‐

而现在，在晴朗的天空下，你又指控我杀害了她。

你会理解我对此迷惑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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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勒里一瞬间摸了摸他的倾斜的下巴：&ldo;我能够决定你是否由于我的揭发而高兴起来，或者是非常的能忍耐。

医生，我正好要控告你犯了人类日历上最坏的罪行，你能像我一样对我的指控辩护吗?&rdo;

&ldo;尽一切办法。

&rdo;医生立刻说道，&ldo;我好奇地知道，你怎样合乎逻辑地证明，当一个人在大海中间‐‐距离港口还有一天半的路程‐‐躺在轮船上的帆布躺椅上的时候，能够杀害在纽约房屋中的一个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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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勒里脸红了：&ldo;你在侮辱我的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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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我没说我能用严格的逻辑证明它。

其次，我没说你用你的双手杀害了卡伦&iddot;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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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令我更加感兴趣。

我怎样做的‐‐用我

的灵魂还是身体?过来，过来，奎因，承认你和我开了个小玩笑，并且让我们停止这场讨论。

我们到医学俱乐部，我将给你买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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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丝毫不反对与你一道喝东西，医生，但

是，我认为我们最好首先澄清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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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你是认真的。

&rdo;医生深思地打量着埃勒里，而埃勒里在这双锐利的眼睛直接地注视下面感到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