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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我只为他工作了几天。

&rdo;

&ldo;别对我们撒谎，先生。

&rdo;戴眼镜的特工说。

&ldo;好的，&rdo;影子说，&ldo;我不会撒谎。

可我真的只为他工作了几天。

&rdo;

方下巴特工突然弯下腰来，手指夹住影子的耳朵用力一拧，同时使劲挤压。

一阵剧痛从耳朵上传来。

&ldo;我们警告过你，不要撒谎，先生。

&rdo;他和气地说，然后放开手。

每个特工的外套下面都有手枪凸出的轮廓，影子不想贸然反击。

他就当自己又回了监狱。

管好你自己的事，影子对自己说，他们还不知道的事，一件也别说。

绝不问问题。

&ldo;和你在一起的是一群非常危险的家伙，&rdo;戴眼镜的特工说，&ldo;你应该为了国家的利益尽到公民的职责，坦白和他们的关系。

&rdo;他一脸同情地微笑着，笑容仿佛在说：我是唱红脸的。

&ldo;我懂了。

&rdo;影子说。

&ldo;如果你不想帮助我们的话，先生，&rdo;方下巴特工接着说，&ldo;你就会知道我们不高兴时会发生什么了。

&rdo;他大大方方地一拳打在影子腹部，让他顿时痛得无法呼吸。

这不是拷打，影子想，只是点明：我是唱白脸的。

他干呕起来。

&ldo;我当然愿意让你们高兴。

&rdo;终于能重新说话时，影子回答道。

&ldo;我们要求的不过是你的合作，先生。

&rdo;

&ldo;我能问……&rdo;影子突然收声（绝不问问题，他想，可惜已经太迟了，话已经脱口而出），&ldo;我能问一下，我到底在和谁合作吗？&rdo;